統領的這支偉大的野蠻人‐‐因為他們在歷史上行進了10個世紀,他們的活動從中國邊界抵達歐洲邊境。
我們對野蠻人這一問題應該作出嚴格的定義。古典世界接觸到各種各樣的野蠻人,也就是說,被其鄰居者如此命名的人民。對羅馬人來說,在長時間內,克爾特人是野蠻人,正像日爾曼人對高盧人,以及斯拉夫世界對日爾曼地區一樣。同樣,以後被稱為中國南部的地區,對中國人的起源地黃河流域來說,長期被視為蠻夷之地。但是,由於上述所有地區的地理條件使生活在這些地區內的居民採取了農耕生活的方式,他們擺脫了落後,逐漸與農耕生活融為一體,以致到中世紀後期,幾乎整個歐洲、西亞、伊朗、印度和中國都達到了相同的物質文明階段。
然而有一個重要的地帶沒有經歷這一變化過程,即從中國東北邊境到布達佩斯之間、沿歐亞大陸中部的北方伸展的一個遼闊地帶。這是草原地帶,西伯利亞森林從它的北緣穿過。草原上的地理條件只容許有很少幾塊耕地存在,因此,居民只得採取畜牧的遊牧生活方式,正像幾千年前在新石器時代末期的其它人類的生活一樣。其中的一些部落(即森林地帶的那些部落)確實還停滯在馬格德林狩獵者的文化階段。因此,草原和森林地帶仍處於野蠻狀態‐‐這兒不是說,生活在這裡的人們比其他地區的人低能,而是說,由於這一地區的自然條件,這兒長期保留了其他地區早已拋棄了的那種生活方式。
當亞洲的其餘地區已步入先進的農業階段時,這些畜牧民族殘存下來,這一事實在歷史劇中是一種非常重要的因素。毗鄰各族之間產生了一種時代的移位。公元前第2幹紀的人們與公元12世紀的人們共存。遊牧民族從一支到另一支,只要是從外蒙古南下的民族就到北京;或者是從吉爾吉斯草原來的就登上伊斯法罕。突變降臨了,並且充滿著危險。對於中國、伊朗和歐洲的定居民族來說,匈奴人、土庫曼人和蒙古人確實是未開化的,他們被展示出來的武器所嚇住,被玻璃球和封官賜爵所吸引,恭敬地與耕地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遊牧民的態度是容易想像的。這些可憐的突厥-蒙古牧民在乾旱的歲月裡越過一個又一個乾涸的水溝,冒險穿過荒蕪的草原,來到耕地邊緣,在北其裡(河北)或河中地區的大門邊,吃驚地凝視著定居文明的奇蹟:成熟的莊稼、堆滿糧食的村莊和豪華的城鎮。這一奇蹟,或者說,它的秘密‐‐維持人類的繁榮所需要的辛勤勞動‐‐是匈奴人所不能理解的。如果他受到蠱惑,他就會像他的圖騰&ldo;狼&rdo;一樣,在雪天潛入農莊,窺視著竹籬笆內的獵物。他還懷有闖進籬笆、進行擄掠和帶著戰利品逃跑的古老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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