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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事吧。

“豆豆……”他的氣息吐在她淚雨交錯的臉上,不住地吮吻那柔軟得令他心醉的唇瓣。“讓我告訴你,我為什麼會回來。”

她痴了。他在做什麼?原來親嘴不是嘴巴迭著嘴巴就好,還可以這樣鑽進她嘴裡胡攪蠻纏?明明是粗野得令她驚心的動作,可她身子很快地燥了,那種想咬他嘴巴的慾望急湧而上,她也開始尋索他居於操弄優勢的舌頭,小嘴嚅動著,像吃糖葫蘆似地往他猛舔吸咂。

“啊,該死的……”他在她嘴裡噫嘆,小豆子的反應令他慾火更烈,也更加深了這個仍未中斷的熱吻。

她感覺他胯下男性的膨脹,雨水不再冰冷,而是蒸騰著他的熱氣;她也渾身滾燙,不住地往他懷裡蹭去,徒勞地想要幫他壓下那過度明顯的慾望,卻是讓他再度低吼,重重地吻得她幾欲窒息了。

嘴不再是自己的,身子也不再是自己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鬆自己,被動地迎向他的熱吻,唇舌交纏方寸之間,她的心揚起,彷彿由他引領著,帶她穿越了陰霾雨雲,來到了朗朗藍天之上。

長吻幾乎難以停歇,直至纏綿的唇舌吻得累了,猶停留在彼此的唇瓣上,綿密下絕地細吻著。

“為什麼……回來……”她微微喘氣,無力地呢喃道。

“我回來,是因為我想你。”他輕輕咬她的唇。

“嚇?!”唇瓣腫腫麻麻的,原來他是想回來吃她嗎?

“我也需要你。”

“咦?”不必吧,他什麼都有了。

“豆豆,我愛你。”

大雨傾盆而下,大江奔流不止,天地萬物依然正常執行,但她的心,停了。

雨聲狂驟,濤聲澎湃,她的心,好靜,好靜,靜得像是一泓深潭,他的話是一顆石子,往裡頭投擲出最響亮的一圈漣漪。

四目相對,他的眼裡有她,她的眼裡也有他,她的唇仍留有他的男性氣味,那麼陽剛,那麼霸氣,她完完全全融進了他的氣息裡……

突然之間,她拿起右手食指,塞進嘴裡用力咬一口。

“你做什麼?!”他急忙拉開她的手。

“不痛,一定是在作夢。”她困惑地搖搖頭,又抓來眼底的那隻大掌,照樣吃了他的食指,用力咬下。

“唔……”真是有夠不溫柔了,他痛得齜牙咧嘴,急忙虎口逃生,抽出指頭給她看,吼道:“別咬我的指頭,痛的是我!”

“可是……”她呆呆地看著他指頭上的齒痕。

一定是作夢了。她舉起手,仰臉撫向近在咫尺的俊顏,拿手指划著他濃黑的眉毛,感受他堅挺眉骨的輪廓;再按了按他的鼻頭,捏了捏,搖了搖,嗯,有呼吸,是活生生的人沒錯:指頭再往下,按住了那緩緩揚起唇角的溼熱唇瓣,他吐了一口氣,吹走她依然遊移不定的指頭。

一定是作夢了。不然她這樣欺負木頭馬,他怎麼不生氣?她再痴痴地撫向他的臉頰,觸手粗粗刺刺的,這是男人的鬍子,也許早上才刮乾淨的,她還可以看到一點一點的鬚根,她想到了曾跟他爭辯過女人不長鬍子的事,不覺逸出了一抹微笑。

一定是作夢了。她再大膽往下摸,滑過他粗糙的下巴,溜過他的頸子,扯住他溼透的衣裳,雨這麼大,都擰出水來了,他脫了那套又保暖又亮眼的朝服,只穿著中衣,會不會冷啊?

她心頭一凝,明知逃不開兜頭淋下的大雨,她還是為他拉攏衣襟,怕他冷著了……

衣衫拉掩之間,她視線僵住,無法移開掛在他胸前的香包。

“這個?”她直了眼,扯出那枚被他贏走的香包;這是她的手工,她不會認錯的,她的手微抖,顫聲問道:“你、你不是扔到茅坑裡了?”

“捨不得。”

一定是作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