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日,他們一早起來,便全部出去了。
畫樓道:“你們去吧,督軍今日回來,我亦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到家……回來發覺官邸空落落的,他怕不高興。”
這個理由不好反駁。
中午的時候,便有近侍匆匆回來,對畫樓道:“夫人,督軍的車子兩個小時後到三十里鋪……”
就是要回到俞州了。
今日溫暖如陽春三月,穿件加棉旗袍便不會有寒意。畫樓換了件棗紅色金絲線繡芙蓉盛開的旗袍,喜氣洋洋,又圍了大顆金色流蘇的淡紅色披肩,整個人顯得很端莊雍容。
白雲歸的車子進了官邸,他便從玻璃窗裡看到那團紅色在日光下熠熠生輝。
他剛剛下車,便見她奔過來,蓮步碎綻,流蘇搖曳,她如春花盛開的臉上噙著甜甜笑意,步步生花走向他。
“督軍,您回來了?”她揚起臉微笑,點漆眸子溶在暖色紅芒裡,有了沁人心脾的暖意,讓白雲歸清冷眉梢鬆了一分。
他輕輕應了一聲,便快步往官邸走去。
昨晚動用軍方線路打電話回來,說了一句便快速結束通話;今日又是臉色不虞。
畫樓不禁想,出事了吧?
她跟著進了屋子,白雲歸去了洗手間。等他洗了臉出來,畫樓便問:“督軍,你吃飯了沒有?叫廚房準備飯菜嗎?”
“準備吧……”白雲歸依舊冷著一張臉,神情沒有半分笑意,又道,“你跟我上來……”
他的不快,是因為她?
陸滿城的事情他知道了?他對自己的處理結果不滿意?
畫樓不免愕然,她揣測錯了他的意思?
轉身吩咐管家去準備飯菜,亦步亦趨跟著白雲歸上了二樓。
他沒有去書房,而是直接回了主臥。
畫樓剛剛帶上房門,便被他抱住。
那堅毅如鐵般的手臂,輕輕攏在她的肩頭,便能感覺他溫暖的呼吸落在她的髮際,嗅著她青絲裡的幽香;那手臂卻漸漸緊了,越發緊,湊在她耳邊的撥出亦凝重炙熱起來。
畫樓被他緊箍得透不過氣,他胸前一塊徽章,隔得她生疼。
她不滿推他:“督軍……”
卻被他趁機抱起,壓在軟綿被子上。
他依舊用手臂攏著她,乾燥灼熱的唇落在她的鬢角、額頭、眼簾、鼻端、臉頰,流連輾轉,漸漸欲湊上她的唇,畫樓微微將頭一偏,他的唇從她的唇角擦過,有著清冽的滾燙。
唇齒相濡,對於他們的關係有些過了……
畫樓想著能避免就避免。
“年過得還好嗎?”白雲歸微微愣住後,沒有太多的糾結她的拒絕,便開始解她旗袍的紐扣,聲音裡充滿了情慾的嘶啞。一邊吻著她的頸脖,一邊問著她,手不禁向下探去……
第一百零九節 情開
旗袍上細小銀扣滿滿,解起來很是費勁。
他乾燥炙熱的唇似烙鐵般落在她的肌膚,便沁透嫩膚,映入了她的內心深處。畫樓只覺得燥手打中!
旗袍上細小銀扣滿滿,解起來很是費勁。
他乾燥炙熱的唇似烙鐵般落在她的肌膚,便沁透嫩膚,映入了她的內心深處。畫樓只覺得燥熱,後背一陣陣火似的熱浪蓬上來,呼吸委頓。
她調整一下呼吸,才到:“過年挺好……督軍,您剛剛回來,餓不餓?要不要吃了飯休息一會……我去廚房……”
她呼吸亂了,說話也很慢,不讓自己露出端倪。
掙扎著要推開他,卻被他肩上徽章磕了額頭,火辣辣的疼。
畫樓不禁吸了口氣。
白雲歸好笑,緩緩吻了吻她的額頭,瞧見她眸子裡的慌亂,聲音曖昧繾綣:“我是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