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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布。眼前是沒有邊際的綠色一片,而遠處的山頂卻是白雪皚皚,那積雪應該是長年不化的吧。我們的腳下是初秋,那裡卻是寒冬。這樣近的距離而有著如此懸殊的季節變化,不禁讓人驚歎大自然的神奇。

走著走著,長風忽然回過頭來,向後看去。我隨著他的目光也往後望,遠遠地一隊馱隊向城外樓走去。長風向我示意了一下,我會意地大步轉身往回走。當我們快到城外樓時,他們已經開始卸貨了。我暗暗數了數,有二十二隻駱駝,八個壯漢。

五隻駱駝的背上都駝著兩隻近一米五長的大木箱,十七隻駱駝背上是大布袋,裡面也滿滿地裝了許多東西。當每個箱子和布袋被拿下來時,根據兩個壯漢抬時吃力的程度,我也能猜出來,那裡的東西是相當沉重的。

我和長風走進了院子,他們正把貨物抬進了旅店。似乎是熟客,他們並沒有去登記,阿布給他們開啟了大廳最裡面角落的一個門。我向裡面瞄了瞄,裡面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阿麗姐應該是聽到了聲音,翩然從樓上走下來,又開始了嘰裡咕嚕的說話了。

其中的一個壯漢,似乎是他們的頭兒,也開始嘰裡咕嚕地和阿麗姐說了起來。可惜我是一句也聽不懂啊。我和長風找了一張靠邊的桌子坐下來,一個年輕漂亮的服務員立即走過來,微笑著問我們用點什麼。看長風沒說話,就做主要了兩杯咖啡。那些人繼續搬運著東西。我們坐的位置正好直對著那個門,雖然遠些,但我相信以長風的眼力應該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

我們慢慢呷著,說些不著邊際的話。長風並沒直盯著那個門看,只是偶爾抬下頭,似乎是不經意地掠過一眼。我暗自打量了一下那個和阿麗姐說話的維族漢子,高大魁梧的身材,很典型的濃眉大眼,大絡腮鬍子,帶一頂維族小帽,穿一身維族服裝。看樣子他們應該早就熟識了,兩個人時而大笑時而微笑時而嚴肅,而那幾個人則不聲不響地默默抬著貨,送到那個小黑屋。最後他們把貨都抬進去了,便關上門,那個領頭的看他們結束了搬運,便走過去,把門鎖上。

很奇怪旅店的房間他有鑰匙,或許他是旅店的人,或許他是已經來過的常客。阿麗姐和身後的一個服務生說了幾句什麼,服務生就朝樓上走去,那八個壯漢也一併跟著上了樓。隊伍有些浩蕩,而每個人都面無表情,像天外來客。

一桌還在吃早飯的漢族客人笑問阿麗姐:“阿麗姐,那個人是誰呀,看你們這麼親熱,是不是你相好啊?”說完,一桌子的人鬨堂大笑起來。

阿麗姐並不惱怒,反而笑嘻嘻地湊過去,很粘膩地拍了那人肩膀一下,靠坐在他身旁說:“怎麼,你吃醋了嗎?”那人反手去摟阿麗姐,被她輕巧地推到了一邊。那人很鬱悶地說:“阿麗姐,你總是這樣,讓人想吃又吃不著,饞得人直流口水。”

阿麗姐哈哈地笑起來:“我這麼胖,怕你一次吃不下,剩個胳膊、腿什麼的,把別人嚇壞了。”所有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大廳裡立即又恢復了一片熱鬧。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戲謔調侃的話,從阿麗姐嘴裡說出來,怎麼有一絲恐怖的感覺?我看了看杯子,已經空了。再瞅瞅長風,他早已端坐在那裡,目不斜視地看著空杯子。我知道他已經準備好了回房間。於是起身結了賬,上樓去。

長風走在我前面,站在二樓的樓梯口,他停了下來,站在那裡閉上雙眼。我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反正不會有什麼事。我靜靜地等著他,大約有三分鐘,他繼續朝三樓走去。我們進了房間,他特意把門關上,又是一陣子掃描,然後才舒了一口氣。我已經習慣了他現在這樣怪異的行為,但是還是想問問他都瞭解到了什麼。

沒等我開口,長風已經瞭解到了我的內心。他坐在了沙發上,開了口:“這八個人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從他們外露的經脈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