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麼好?還值得我冒名頂替?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李暢。” 黃毛站了起來:“聽說你一人挑戰郭家兄弟,把這條街都給佔了,擋了兄弟們發財的路,今天我們特來會會你。”說著上下打量了李暢一眼,“看你也沒有什麼三頭六臂嘛,郭氏兄弟把你說得那樣厲害。說不定是在為自己遮羞呢。” 那邊蕭子期見李暢過去後,氣氛有點不對,喊了一句:“李暢,來了朋友?怎麼不叫過來認識一下?” “你是誰?哪個褲襠不小心把你露出來了?”黃毛很不客氣地說。話音剛落。一樣東西突然箭一般射了過來,正正地紮在黃毛右邊的腮幫子上,戳出了一個血洞。黃毛哎喲一聲,急忙捂住,鮮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隨著蕭子期進來的幾個人正要站起,蕭子期悄悄地做了一個手勢,他們又都坐下了。 絡腮鬍子順著聲音來處望去,楞了一下,突然響起一個人,期期艾艾地問道:“先生莫非是蕭……蕭……”結結巴巴地就是沒有說完整。汗水已經從額頭淌了下來。 “在下蕭子期,朋友有什麼指教?你地這個兄弟太沒有教養,應該好好管教管教。”蕭子期悠然地喝了一杯咖啡。 絡腮鬍子地臉上頓時露出恐懼的神色。見黃毛捂著腮幫子,滿手鮮血,尤自東張西望很囂張地找暗算的人,絡腮鬍子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很清脆的一聲!黃毛左邊臉上頓時留下了五道紅紅的指印。把他的幾句惡語一巴掌拍了回去! “大哥,你幹嗎?”黃毛捂著腮幫子,莫名其妙地看著絡腮鬍子,因為受了傷,口齒有點不清。 原來傳說是真的?今天可讓郭老二害苦了,回去再找他算帳。絡腮鬍子一把拉著黃毛走到蕭子期面前,在黃毛小 了一腳,黃毛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絡腮鬍子彎著腰道:“蕭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我把我這個不成器地兄弟帶來,任憑蕭先生髮落!” “你這個兄弟出言不遜,理該受到懲罰,既然他臉上已經破了相,我就不要我的人施刑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你們自家的事自己去處理。我還要和我兄弟喝酒。”說著,喊了聲李暢,“快過來吧。咖啡都涼了。” 黃毛見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哥今天也變成這副慫樣,知道今天碰上了不該惹不能惹的人,絡腮鬍子揪住黃毛的衣領,把他拉了起來,退後兩步,左手抓住黃毛的手指,右手從口袋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朝著黃毛的地手飛快地削了一刀。刀口太快,黃毛只是感覺手指一涼,半截食指已掉在地上,疼痛遲延了好一會才來,黃毛咬著牙關,左手趕忙掐住了右手食指,企圖止住流血。 絡腮鬍子撿起掉在地上的半截指頭,恭恭敬敬地彎了一下腰:“多謝蕭先生饒命,我們可以走了嗎?” “走吧走吧。”蕭子期不耐煩地揮揮手。 絡腮鬍子好像聽了大赦令一樣,拉著黃毛,招呼另外兩個人,逃也似地跑出了酒吧大門,剛到門口,忽然想起一事,從懷裡掏出五百元錢,反身走進酒吧,遞給正在收拾桌子的朱珠,看都不敢看她一眼:“這是買單的錢。”然後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給多了!”朱珠衝著絡腮鬍子地背影喊道。追到門口時,人已經不見了。 絡腮鬍子抓著黃毛跑了百十米外才停住腳步,呼哧護持地喘著粗氣,黃毛忍住疼痛,問道:“大哥,你今天怎麼了?憑我們四個人,他一個人,還怕他個鳥毛?!他是什麼人?” — “你小子太莽撞了,今天差點把性命丟在那裡。這是個煞星,惹不得的。好險,好險。”絡腮鬍子心有餘悸地說。 黃毛還想說什麼,絡腮鬍子瞪了他一眼:“回去再說!” 蕭子期給李暢的印象總是斯斯文文,溫和有禮,甚至還有點多愁善感。今天一看,居然如此威風,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就讓幾個兇巴巴的傢伙服服帖帖,果然是人的名,樹的影。 “姐夫,你真威風。那幾個人都是你的手下?”李暢指了指酒吧裡散坐著的幾個漢子。那些漢子見李暢的眼光掃過來,都恭敬地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