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命。”兩人拱手抱拳,轟然應諾。
直到兩人領兵離去,張燕才難得的低語了一句“陳削,若不是你,或許,我都不知道自己骨子裡還是義軍,你放心,韓馥、田豐、鞠義、李大目四顆人頭,馬上我就會派人送往遼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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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帶領百官進入密道的韓馥,嗆的憋悶難受,不住的咳嗽,韓馥忙衝身邊眾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耿武等人紛紛搖頭,見有不少兵將把守在密道中,韓馥忙招手喚過一人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回稟主公,這是炭石的味道。”
“炭石?…”所有人全都忍不住一陣驚呼,韓馥嚇的冷汗都冒了出來,簡直不敢往下去想,難怪沮授會將城中的百姓早就轉移了出去,沮授用計,當真狠毒,只怕,袁紹這次,插翅也難逃啊。
“炭石在何處?”韓馥仍舊有些不敢置信,兵卒將身子往旁一閃,指了指密道兩旁,低聲回稟道“這裡面都是,除了炭石,還有硫磺煙硝木炭等物,早已堆滿了,沮授先生說了,以防萬一,免得起了變故。”
韓馥久久無法恢復平靜,他從未想過,自己帳下居然有如此智計不凡的能人。
田豐,算無計策,智計過人;沮授,思慮周全,妙計無雙。
不知不覺,韓馥心中膽氣一壯,腰桿瞬間挺的筆直,胸膛中也禁不住一陣火熱。
城中伏兵四出,頓時驚動了顏良等人,顏良鞠義彼此對視了一眼,顏良吩咐道“鞠義,你馬上帶兵前往刺史府保護主公,其餘人,隨我來,奪取城門。”
見冀州兵直奔城門口殺了過來,沮授手扶城垛,神色淡然,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對方想奪取城門,簡直是痴心妄想,這不是兩軍混戰,冀州兵佔據城防之利,跟守城一樣,城牆上足足準備了四萬名冀州兵,顏良拿什麼來奪城?
顏良率軍剛衝到東門,沮授手中羽扇一搖,城牆上頓時萬箭齊發,更夾雜了不少滾木雷石當空砸落,顏良大刀狂舞,拼命抵擋,身邊的兵將,卻沒有他這般蓋世的武藝,如風吹麥浪一般,一片片的慘叫著倒了下去,顏良幾次領兵衝殺,連城門口都無法接近。
顏良氣的哇呀呀一陣爆叫,只好收兵暫退到了一旁。
“真是該死,冀州兵佔據城牆,居高臨下,我們根本無法出城。”仗打的太憋屈了,如果是從城外攻城的話,這種情況,還情有可原,想不到,在城裡,居然還是一樣。
在城外廝殺一番的高覽,也是一籌莫展,冀州兵的準備,實在太充分了,猛的眼珠子一轉,在大腿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高覽忙吩咐道“速速派人給文丑將軍送信,讓他務必趕來支援。”
報信急兵卒前腳剛走,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舉目觀瞧,高覽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是田豐!,原來田豐根本就不是辭官離去,而是去調集兵馬了。
韓馥身邊雖然沒有驍勇蓋世的虎狼上將,但是,沮授田豐單單這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士,就足以抵得上千軍萬馬,高覽再想攻城,已經沒有機會了,城中的顏良等人,也是四面被困,陷入了危機。
文丑就算想出兵,半路之上,也得先過了黑山軍這一關,而早已磨刀霍霍的關羽,也即將揮兵殺入渤海。
整個冀州,韓馥、袁紹、張燕、劉備,四路諸侯,齊聚一堂,想不熱鬧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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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府。
夜已經深沉,見丈夫還在案前發呆,妻子劉氏忍不住眼眶變得溼潤了,甚至巴不得痛哭一場,可是,那一夜的噩夢,劉氏卻不敢直言相告,雖然漢末風氣比較開明,可身為大戶人家的女兒,舉止依舊比較保守,貞潔清白,都看的很重,眼下公孫瓚斷了一條手臂,脾氣日益暴躁,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