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海中的話,許大茂不高興了,“不是,遲早?什麼時候啊?”
“秦淮茹快五十了吧?傻柱也就比秦淮茹小几歲。”
“都多大了他們?還遲早。”
“依我看啊,秦淮茹就是吃定傻柱了。”
“不想跟傻柱領證,卻又拖著傻柱,讓傻柱成為他們家的長期飯票!”
“我這也是說公道話啊,雖然傻柱不值得可憐,但是這麼多年來,你們難道還沒看明白嗎?”
“她秦淮茹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嫁給傻柱,要是真心,早就嫁了,還用等到現在?”
劉光天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跟院裡的人前幾天還討論過這個呢。”
“大家一致認為秦淮茹這是又要當又要立啊。”
劉海中:“那,那,不管秦淮茹怎麼想,是吧?”
“反正許大茂這一次是破壞了兩人的關係,這就缺德了。”
許大茂:“不是,二大爺,您怎麼就那麼固執呢?”
劉海中不高興了:“我固執?”
“我那是站在正義的一邊。”
“不,不管怎麼說啊,啊。”
說到這裡,劉海中抬起手來,指著許大茂,接著說道:
“你許大茂就不應該在酒後跟那兒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許大茂一聽,火氣頓時上來了。
“不是,您真是太固執了!”
“哦,我實話實說那就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了?”
“我說的是事實啊。”
劉海中怒了,“我不管那麼多。”
“我,我跟你說吧。”
“你即使知道這個事情,即使是跟那,那個傻柱跟他,你,你慪氣。”
“但是,你也不應該在秦淮茹的面前說這個事情啊。”
“我跟你說許大茂,我警告你啊,啊。”
“你必須給秦淮茹跟人賠禮道歉。”
聽到這裡,許大茂不僅眉頭一皺,一臉不爽地看向劉海中。
劉海中可不管那些,而是自顧自地接著說道:
“否則,我,我不跟你這種人合作!”
“這,這也太掉價了!”
說完這話,氣呼呼地站了起來,就朝外面走去。
劉光天急了,一邊追上去一邊喊道:“爸,爸,爸,爸...您,您別介啊。”
劉海中頭也不回。
劉光天看著他的背影,片刻的愣神過後,回過頭來,只見許大茂黑著臉坐在那裡。
劉光天急忙走到許大茂的身邊,說道:
“許哥,許哥,許哥,您千萬別生氣,您千萬別生氣啊。”
“我爸就是這臭脾氣。”
“您別,別生氣,別生氣啊。”
許大茂嘴角一挑,翹起了二郎腿,指了指劉光天,沒好氣地問道:
“你爸是不是以為,我特別願意跟他合作呢?啊?”
“有脾氣?誰沒有脾氣啊?”
“有脾氣跟你們耍去,憑什麼跟我耍呀?”
劉光天滿臉堆笑:“是是是,我爸他這次做的有些欠妥,您別生氣,啊。”
另一邊。
秦淮茹家。
秦淮茹哽咽地說道:“其實吧,傻柱這一次搞這個餐館,我也是挺懷疑的。”
“我就跑去問這個,問那個,那大家都跟我說,是大領導他們家投資開的餐館。”
“你說我能不信嗎?”
“傻柱真是煞費苦心啊,跟那麼多人,叮囑他們,讓他們統一口徑。”
“為了什麼?就是為了騙我,這也是我最傷心的。”
“我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