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什麼事需要幫忙了,一句話就行。
這邊吩咐完了,這才晃晃悠悠的往衙門去,剛到衙門口,就遇上了區興和大虎手裡拎著水火棍往外跑,看到他就站住了叫:“常哥!”
“怎麼了?哪又有事?”常瀚濤一看兩人這樣子就猜到了。
區興忙道:“常哥,你來得正好!斧頭幫和另一幫子人在城外東山腳下約戰呢!那一幫子人裡頭就有羅武哥認識那個人————就那天在賢靜庵旁邊出現的那個小子,羅武哥已經先去了……”
常瀚濤一聽馬上就來了精神,道:“走!一塊兒去!”看了看兩人沒騎馬,就道:“大虎去牽馬!”
大虎於是去牽馬,這邊區興就對常瀚濤道:“常哥,那二太太的出身我都查清楚了,孃家姓陳,祖父如今是工部尚書叫陳元,父親沒什麼官職,是個紈絝子弟,成天的遛鳥鬥狗的,她父親是陳元的二兒子。上面有個大哥,是工部侍郎,下面有兩個弟弟,一個外放湘北那邊叫樂州府的知府,一個官職掛的是國子監,但是專門出使外邦的,常年去的兩個地方,一個是朝鮮,一個是葉爾羌汗國。”
常瀚濤一聽就想到了,難怪二太太財迷心竅了的,原來雖然是大戶人家出身,可父親是家裡最沒出息的,教養出來的孩子也就沒什麼大出息,二太太眼裡就認得錢,這也和她自己那點的眼界心胸分不開。
工部,可是最能撈黑錢的一個地方啊,這難道是家傳?
兩人說著,大虎已經牽來了馬匹,三人上馬往城外跑去。這就快了很多,很快就到了東山腳下,就看見一片林子前面真的就有兩幫人,一幫子這邊手裡全都是拿著斧頭,另一幫子全都揮舞著鐮刀,兩幫子人面對面站著互相瞪著對質。
羅武在不遠處,他跟前站著兩個人,一看那樣子就是這兩幫子的老大,羅武正在調解,旁邊站著兩個衙差,拎著水火棍。
聽見了馬蹄聲,所有人全都往這邊看過來,那衙差其中的一個叫了一聲:“常哥來了!”
羅武和那兩個人便停止了說話,羅武迎了上來,過來正好趕上常瀚濤勒住了馬韁繩,於是牽住了馬,常瀚濤就從馬上下來了:“怎麼回事?”
羅武忙道:“老崔這邊前些天得了個差事,辦事的地方離他們的地界有點遠,斧頭幫的老李覺著他們過界了……”說著湊到了常瀚濤的跟前壓低聲音道:“就是那賢靜庵的事!老崔這邊的幾個手下去的,不是叫我給弄走了?那地方斧頭幫這個老李說是他的地盤。其實就是知道了老崔得了伯府那管家的好處,想分一杯羹。”
常瀚濤一下子就明白了,而且馬上就想到了一個主意。點點頭走向了那老崔、老李跟前。兩人都認識他,雖然臉上都努力沒有露出懼色,不過常瀚濤一走到跟前,不由自主的兩人全都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他。
旁邊停了輛破平板車,常瀚濤斜倚著車身,對拎著斧頭的老李道:“你先在旁邊等會兒,老崔你過來。”
兩人誰也沒敢有什麼異議,老李就在旁邊等著,老崔過來了,頓了頓,叫了一聲:“常爺。”
常瀚濤一樂:“認識我?”
老崔又頓了頓才道:“常爺平了孫家莊那幫子無賴,孫五福都給送西北流放去了……這事我們都知道。”
常瀚濤笑了,全身都靠在車上,瞧著不像衙差倒是像個無賴,看了看那個老李,對老崔道:“齊峰給了你多少銀子?當時怎麼說的?”這事本來是叫羅武問的,不過既然已經在跟前了,就自己問了。
老崔微微的一愣,沒想到他能直接問,而且什麼都知道的樣子,連那個伯府的管家名字都知道,想了想才道:“常爺……”
“實話實說了,我給你出個主意,不但今天這事給你擺平,不用你們見血要命的,還給你找個以後常來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