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老鼠似乎一點不害怕人,看到我們在看他,還“吱吱”的叫喚,甚至還想繼續去咬巴德。
小霸王一下沒看過去,從包裡抽出一把匕首就想要刺他,可是這老鼠哪裡是那麼容易被刺中的,別看他的身子大,可是卻十分的靈活,腳下腿一撒,就跑了個沒影。
“這老鼠,是吃人肉長大的。”
老道士死死盯著老鼠跑去背影開口。
這個時候巴德被咬的腿,已經發紫,現在是冬天,我們穿的都很厚,可是卻被這老鼠一嘴給咬穿了褲子。
也不管地板上多髒,巴德似乎已經疼的站不住腳,一屁股坐了下去。
老道士隨身攜帶了一些糯米,糯米是生的,沒有熟的效果好,可是現在的情況,哪裡還能煮糯米?
直接就敷在了巴德的傷口上,巴德被咬的面積很大,糯米一敷上去,他疼的差點跳了起來,可是卻硬生生的忍住了,血順著糯米流下,從最開始的黑色,變的有些紅了,可是糯米卻直接全黑了。
老道士給他敷了幾次糯米,隨後拿出繃帶,幫他包紮好,問他還能走嗎?
此刻巴德的臉色十分的煞白,老鼠是吃屍體長大的,帶著屍毒,我不知道有多疼,可是就算沒有屍毒,被活生生這樣咬下一塊肉,也是十分的疼痛的。
巴德雙手撐地,想要起來,腳上卻根本無法用力,一屁股又坐回了地面。
地上真的很髒,因為地上的泥土全是溼的,一腳踩下去,都能下陷的那種。
巴德走不了,有些延緩了我們前進的步伐,最後大師兄狠狠一咬牙,將巴德從地上背了起來。
“走吧!”
巴德的臉上帶著幾抹大男子的嬌羞,似乎他這個生長在天山上的漢子,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可是卻不得不說,維吾爾族的人,十分的質樸。
哪怕是那麼多維吾爾族的人,給大家留下的印象都不好,可是卻也不能一槓子打死所有人。
不知道為什麼,越朝前走,我越感覺腳下“咔嚓”作響,像是我踩碎了什麼東西一樣。
而所有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點,開始拋腳下的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可是拋開之後,卻讓我覺得有些噁心。
因為泥土下,滿是泥罐子的碎片,一片一片的,似乎是在告訴我們,這裡曾經擺放過非常多的罐子,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全部碎在了地上。
越朝前走,腳下的泥土就越深,越溼,泥罐子也不在是出現在泥土裡,而是有的直接浮現在了土層上。
我不知道泥罐子裡面曾經擺放的東西是什麼,可是腳下的觸感,卻讓我十分的噁心。
鞋子已經被溼潤的泥土給穿透了,腳下很黏,很難受,走在這泥土上的感覺,就像是隨時會跌入沼澤。
我滿臉皺眉,想要快點走出這塊地方,可是走了很久,卻都看不到盡頭,反而是泥罐子的碎片越來越多,甚至的眼前都出現了沒有碎裂的泥罐子。
眼前的泥罐子很多,密密麻麻的,讓我有種秘籍恐懼症的感覺。
而且前方已經沒有下腳之地了,我不知道這個洞穴是要拿來幹嘛的,可是心中卻有一種想要將泥罐子開啟的衝動,我看了一眼楚墨,他對我點頭,可是卻把我拉在了他的身後,面無表情的上前想要開啟泥罐子。
由於被罐子擋住了步伐,大師兄終於能夠喘口氣,將背上的巴德放了下來,巴德的滿臉閃過愧疚,用蹩腳的普通話對著大師兄是一謝在謝。
大師兄面無表情,但是對他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他的謝意。
我早已習慣大師兄這幅德行了,他對誰,都是很冷,冷到骨子裡的那種,可是我總感覺,他的身上,似乎也是充滿了故事,算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不然一個人,不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