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相柳鬆開她,笑道,“不是要練箭嗎?”
玉瑤點點頭,轉身搭好箭,她凝神聚氣,瞄準對面的一棵樹,“嗖”的一聲,箭飛了出去,穩穩地紮在樹幹上。
相柳驚喜地看著她,短短十來日,她進步竟如此神速,連畏箭都克服了。
“不如去找些獵物練手?”相柳提議道。畢竟現實中箭靶都是活的,沒有人會停在原地等著被射殺,箭術若要大成,活靶練習是最基本的。
玉瑤有些不敢相信,可看著相柳一臉肯定的樣子,心情頓時大好。
她轉身朝著山中走去,沒有一絲怯意和猶豫。
相柳跟在她身後,看著她輕車熟路的樣子,稍稍心安了些。也許真如她所說,她對山一點也不陌生,能適應山中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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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的時候,無支祁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推門出來。玉瑤和相柳正從後山回來。玉瑤一手拿著弓,另一隻手提著幾隻兔子,相柳則拖著一頭肥碩的山鹿。
無支祁嚥了下口水,對著相柳打趣道,“喲,有你這神箭手,往後咱啥也不愁了!”
玉瑤笑問道,“你猜這是誰射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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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支祁一臉不屑,“反正肯定不是你!不過沒關係,你倆是夫妻嘛,相柳的就是你的!”
玉瑤哭笑不得。
正說著,黎民軍領頭和垣木從外面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大群黎民。
黎民們見了相柳和無支祁,紛紛跪了下來,“見過兩位大人!”
相柳趕緊放下手中的鹿,和無支祁一起上前,說道,“這是為何?快快請起!”
黎民們站起身來。站在最前面的一個白髮老伯說道,“兩位大人當年帶著洪江軍在九黎治水救災,這份恩情我們都記著。聽聞大人前來,都想過來瞧瞧。”
無支祁看著那老伯有幾分面熟,頓時想起他是巫王的兄弟,遂笑道,“原來是老伯您啊!我可還記得你烙的餅!真香啊!”
老伯笑道,“大人若喜歡,我這就給您烙去!”
無支祁趕緊攔住他,“別別別,以後再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有多饞呢!”
眾人都笑了!
老伯拉住無支祁的手,說道,“聽聞洪江軍欲遷來這深山,我們都很高興,只盼著大軍能早日到來!”
相柳笑道,“來了只怕會驚擾大家!”
老伯趕緊回道,“大人這是哪兒的話,這天下唯有洪江軍善治水,這深山淤塞嚴重,山洪頻發,大夥兒天天唸叨著要是洪江軍在該多好,這不,就把大軍給唸叨來了!”
眾人紛紛附和,都熱切期盼著大軍能早日到來。
無支祁和相柳有些淚目,他們以為洪江軍已被天下人拋棄,不曾想,這些黎民還惦記著他們。作為將士,還有什麼比被人需要的感覺更難能可貴呢。
人群中走出幾個年輕人,對著玉瑤躬身拜道,“徒兒拜見師傅!”
玉瑤正感嘆萬分,聽了這話頓時愣住了,努力回想著何時收了徒弟,可死活想不起來。
她一臉求助的看著相柳。
相柳知道她自那次昏迷後,做鐘山玥時發生過的一些事早已忘的一乾二淨。他上前笑道,“他們是九黎的巫師,當年在江城的鐘山醫館曾拜鐘山玥為師學習醫術,確實是你的徒弟。”
玉瑤仍一臉茫然,只好笑了笑,“既是鐘山玥的徒弟,不必客氣!”
無支祁嘆了口氣,“有些事忘了也好!不如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無支祁!”
玉瑤氣的白了他一眼。
老伯細細打量了玉瑤一番,笑道,“原來是鐘山姑娘,記得那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