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左丘旻眼睛危險的眯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放開魚姐姐。”羞花見沈魚被欺負,大著膽子掄起棒槌朝左丘旻手臂打去。
他手一揮,羞花手中的棒槌斷成兩截,羞花被揮的摔倒在地。
腳,扭了。
沈魚見狀,胸腔怒火直冒:“左丘旻,你他孃的是不是男人?居然打女人?”
左丘旻氣紅了眼,冷冷的說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罷!一把扛起沈魚,大步離開。
“混蛋,你放開魚姐姐,你放開魚姐姐…。”
羞花是被母夜叉拎回下營的,拎回去時母夜叉眼睛瞪著她,嘴裡罵罵咧咧,威脅的話一堆,卻又不敢真正的動手。
羞花哭紅了眼睛,一顆心都在沈魚身上,也沒那心思和母夜叉爭執。
母夜叉受了左丘軍師派來小兵的吩咐,心裡本就不愉快了,看到羞花哭著喊魚姐姐,立馬想到是沈魚那小騷蹄子勾引了左丘軍師。
這會兒這小賤人哭不停,讓她心中更是惱火,眼中忽然閃過一道陰暗的光芒,腳步走的更快了些。
她把扭傷腳的羞花扔到房中冷硬的木板床上,走出門時,嘴角勾起一抹陰笑。
沒一會兒,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淫笑低語。
“爺,屋裡這小蹄子可是個騷勁大的,不怕爺能折騰的她死去活來,就怕爺不能滿足她過人的需求。”
“是嗎?爺倒要看看這小蹄子究竟有多騷,這皮鞭和蠟油還不能滿足她?哈哈哈…。”
“爺,您這皮鞭和蠟油是厲害的寶貝,若您再把那小騷蹄子綁住,吊在房樑上不是更好玩?”
“你說的有道理,可這麼晚了,哪裡去找那麼長的繩子?”
“奴這裡有白綾,綁那小騷蹄子足夠長。”
“快拿來,快拿來。”
“爺,奴這全身家當都換成這白綾獻給您了,您看奴如今年老色衰,您就放奴回鄉吧!奴…奴想念老母了…”
“你這臉皮皺的跟年紀大的母豬似的,是個男人都對你沒了興趣,得,今晚這事兒,爺盡興了,明兒一早就放你滾蛋。”
“爺,您真是大好人喲,奴千感萬謝。”
床上的羞花嚇白了臉,那老女人居然把她出賣給了一個…一個…有殘暴傾向計程車兵?
咔吱!
門推響。
羞花嚇了一驚,小臉驚恐的看著走進來的絡腮鬍子。
男人大約三十多歲,虎背熊腰,滿臉的絡腮鬍子,一雙濃眉又粗又黑,雙眼大似水牛眼睛,他手中拿著折磨人的道具,一個鞭子,一個白燭,一條白綾。
“小騷蹄子,把衣服脫了過來。”絡腮鬍子在下營早以習慣這種命令似的吩咐。
羞花搖著頭往後退,每退一步,腳腕都是巨疼的。
“孃的,還要老子來幫你脫?”絡腮鬍子本就是個有特殊嗜好的變態,那性子暴躁不用說。
他話剛說完,一鞭子朝羞花打去。
羞花大驚失色,眼看這鞭子就要落下了,腳腕的巨疼讓她逃也逃不了,她閉上眼睛縮成一團。
預期的疼痛沒有絳落到身上,絡腮鬍子的鞭子成一個詭異的角度在半空中沒能落下。
絡腮鬍子臉色微變,手試勁抽回鞭子,但那鞭子好似有一股無形的力拽住一樣,他抽了幾次也沒能抽回。
絡腮鬍子心中一個突凸,破屋中出了那小騷蹄子並沒有別人,這鞭子怎麼會古怪的定在半空中?
莫非,莫非…。
彷彿是要證明絡腮鬍子心中所想,空中響起了低幽的吟唱:
“阿孃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