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了回來,穩穩的坐在榻上。
見她小臉因憤怒而漲紅,宮清羽淡然的說道:“姑娘怕是認錯人了,宮某並不認識你。”
紫凌能信他?
“行了吧!少和我來這一套,怎麼,以前的遊戲玩膩味了?現在扮儒雅,裝謫仙,又起新花樣了?”
她譏嘲的看著他模糊的臉,難怪總感覺熟悉,這張臉的輪廓不就是小妖精殿下的輪廓麼?
紫凌視線又落到他的手指上:“爸比,你早就發現我視力下降了吧?故而整出這麼一段?不可否認,你裝謫仙裝的還真像,我差點都被你騙了,可惜,你那雙手是沒有辦法改變的,摸上去就有一股討厭的感覺。”
被氣急,紫凌也不管他是否會怒,嫌惡的別開眼睛,就好像他的手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她平生最討厭被人戲耍,一次,她忍,二次,她繼續忍,三次,她還是忍,若這忍耐,換來的是永無止境的戲耍,她忍無可忍。
宮清羽眸色淡淡,捻著金絲線的手指一挑,金絲線如金龍回巢一樣,收到掌心。
紫凌身體一活絡,又從榻上跳了下來,氣胖了小臉,準備走人。
小腳剛沾地,就被封了穴,她氣惱的瞪著眼前的白袍:“爸比,你玩夠了沒有?放開凌兒。”
某小萌獸早在金絲線捲住它主人的那一刻就聰明的竄到地上,窩上了椅子。
主人,你別嚎了,小妖精殿下是不會害你的……
一雙修長的手,伸到紫凌的腋窩,把她抱上了榻。
紫凌眼中閃過譏嘲,該死的小妖精殿下,又想對她使用怎樣的變態招式?
然而,那雙手將她放上榻後,就收了回去,並未像以前一樣,對她動手動腳。
身上的衣服,被一根射來的金絲拉了下去,整片背露在空氣中,點點紅色的針眼大約有二十來個。
紫凌被封了穴,只能任由他擺佈,她虎著小臉,嘲諷道:“爸比,凌兒的身子美麼?”
“…。”宮清羽手中捻著銀針,用比原來更輕的柔將銀針刺入先前的針眼裡。
“爸比,凌兒這小身子,你全看過了,也摸過了,你怎還這麼喜歡看,喜歡摸呢?你是不是有戀童癖?爸比,我跟你講,念童癖是一種病哦!你得找藥治。”最好找毒藥治,治死了,病也就自然好了,今後像她這樣的幼兒就不用受到變態的侵害了。
“……”手中的銀針微微一抖,清幽的眸子看著她的瓷白的背,浮起一種莫名的情緒。
“哎~天下那麼多好爹爹,我怎就倒了邪黴,跟了你這麼個爸比?”某小女娃長嘆一聲,自我哀憐。
宮清羽緩慢輕柔的刺入銀針,聽著她小嘴裡不停的吐出關於“爸比”的各種變態。
約莫半個時辰,修長的手指刺完最後一根銀針,見她小嘴還在說個不停,他撩開紗簾走了出去。
“壞蛋爸比,你又去哪裡?幫我解開穴道,穴道啊!”某小女娃眼尾餘光撇到那身白影出去,心中急了,她不要光著背像殭屍一樣坐在這裡。
須臾,白色身影又走了進來,指尖在她胸前一點,她小身子得以活絡。
背上被紮成了刺蝟,她也不好穿衣服,小手臂做了幾個舒展筋絡的動作,這才舒服一點。
盤著腿坐在榻上,她瞪著眼前模糊的白色身影:“爸比,你到現在一聲不吭,裝沉默,你到底想怎樣?我求你了,別玩了成麼?我這雙眼睛真的不行了,你快帶我去找個真神醫看看吧!”
宮清羽靜默的黑眸微沉,修長的手拿著一杯茶水伸到她面前:“說這麼多話也該渴了。”
確實渴了,紫凌裝作沒聽出他的譏諷,拿過他手裡的茶杯咕嚕嚕灌入嘴裡。
這時,芸憐兒從門外走了進來,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