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哎~
自作孽不可活~
次日,破曉。
紫凌睜開眼睛,朝房中望去,宮清羽還未歸,自個還被綁在椅子上,渾身肉酸,骨頭疼。
她動了動頸脖,酸的咔嚓作響,老這麼被綁著也不是個事兒,紫凌眼中精光一閃,妙招浮上心頭。
她腳點地,弓著背,椅子背在身後,像駝背兔子似的蹦出了房門。
涼亭中的司徒雲看到從房間裡蹦出來的人,臉上露出驚訝,站起身說道:“大哥,你看。”
司徒風順著司徒雲手指視線過去,便看到某個非常狼狽的小公子正揹著椅子往外蹦。
紫凌耳力極好,一聽這聲音便知是司徒雲,這兩貨還沒死心呢?還賴在天下第一莊等宮神醫治療他們身上的膿包呢?
紫凌見司徒風和司徒雲看猴似的看自己,索性也不蹦了,椅腳落地,她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抖著腿兒。
司徒雲看到紫凌此時模樣,雙眼流光一閃,滿臉的興奮,來時大哥囑咐的話當耳邊風拋到了九霄之外。
司徒風瞅著弟弟臉上春心湧動的神情,想攔已來不及,那小子身影一閃,就到了華凌身前,嘴開始發賤。
“呦,我當是誰像兔兒爺似的蹦出來,原來是華凌小兄弟啊!許久不見,華小兄弟越活越讓人匪夷所思了啊~”司徒雲本不想這樣說她,但看到她一幅見到自己就別開臉的不屑神情,嘴裡就莫名的冒出了這些譏諷的言語。
紫凌嘴角一抽,操,敢說她像兔兒爺?她哪一點像兔兒爺?她小公子是強攻好吧?
“司徒雲,你丫的有種給我解開這金絲線,我他媽有種捲起袖管痛扁你。”
司徒雲被紫凌一激,立馬捲起袖管,橫眉怒目道:“好,我看你有多大的能耐扁本少爺。”
說罷,氣呼呼的幫她解起金絲線來。
司徒風踏著輕功而來,一把拽住司徒雲手臂,道:“雲,別上了華凌的當,宮神醫綁她自有道理,我們是來求醫的,少管他們之間的閒事。”
這挨千刀的司徒風,她差一點就能獲得自由了,他偏來橫插一腳…
司徒雲腦筋是個活絡的,經司徒風如此一說,恍然大悟,指著紫凌道:“好你個小混蛋,居然騙本少爺幫你解金絲線。”
說罷,也不知道是想揍紫凌,還是想咬紫凌,反正就掙脫了司徒風的手掌,往紫凌身上撲去。
這一撲不打緊,紫凌坐的是椅子,根本沒法逃脫,還是會翹頭的,司徒雲這人高馬大的…直接把椅子帶著紫凌撲到了地上…。
司徒雲也沒想到自己這麼猛,眼瞅著她後腦勺就要著地,他臉色一變,手托住了她的腦袋,抱著她一翻,自己後背砸在地上,她卻被眼明手快的大哥抓住了椅背,安然的坐在椅上。
咔嚓!
司徒雲明顯感覺到自己背上兩聲響,司徒風朝他伸手來時,他躺著未動,苦逼道:“大哥,我背上肋骨斷了一根。”
紫凌聞言,哈哈大笑:“活該啊~”
司徒雲見她笑的小沒良心,心肝肺都氣炸了,罵道:“你他孃的有沒有人性?老子要不是因為救你,能斷肋骨?早知道就該讓你摔成老子這德行。”
紫凌翻了一個白眼:“你他媽的沒聽過一句話嗎?害人終害己。”
“…。”司徒雲。
一個上午的時辰從眼前飛逝。
紫凌苦逼的坐在椅子上,朝涼亭中瞅去,嚥了咽口水。
那兩個傢伙絕壁是故意的,有好吃的也不知道帶她分享一下,她從昨日到現在一粒米都未吃,現在肚裡唱的不是空城計,而是要命悲歌。
司徒風也是個厲害的,司徒雲被摔斷肋骨,他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