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過話說回來,燕國的粘竿處這一年也給孤找了不少麻煩,如今周國大局已定,等議政大臣會議走上正軌,是時候騰出空來收拾燕人了。”
唐柔聽見這話,並沒有什麼感覺。
她雖然喜歡江湖的刀光劍影,但並不喜歡打仗。
江湖和沙場是截然不同的地方。
沙場之上,個人的戰力壓根產生不了什麼影響。
尤其是火槍和火炮普及之後,更是如此。
李邀月聽了,眸子卻是一亮。
因為她想到。
如果打贏了燕國,珍寶齋的生意就可以更上一層樓。
但是,下一秒,她的臉上就露出了恍忽之色。
她明明已經跟珍寶齋沒有任何關係,為何會惦記珍寶齋的業績。
在珍寶齋忙活了半年,她的格局小了。
李邀月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這個時候。
身旁傳來方修的聲音。
“難得出來閒逛,再多走走,看中什麼就買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孤來付錢。”
若是楊玉環跟著出來,這一刻肯定是高興的蹦起來,然後抱著方修的腰,在他臉上親一口,激動的大喊,相爺最好了。
但是,這個時候,跟在他身邊的是性格冷澹的李邀月,和中二病晚期的唐柔。
因而,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方修也不尷尬,就在城裡漫無目的的閒逛起來。
與此同時。
距離晉南幾千裡外的燕國。
薊州最大的港口。
一艘商船緩緩地靠了岸。
燕國雖然施行海禁,但是並不算太嚴格。
只要疏通好了關係。
還是有一些海外的船隻能躲過檢查,停靠在岸邊。
今日停靠在港口的商船,是從海外一個名叫歐羅的大陸來的,上面裝載了大量的白銀,用來購買燕國的茶葉與香辛料。
當然,燕國因為地理的原因,並不種植茶葉。
但是他們的商賈會以平常的價格從乾、吳兩國購買茶葉,再轉手賣給歐羅人,一來一回就能淨賺幾千兩,乃至幾萬兩的銀子。
因此,即便燕國朝廷施行海禁,仍舊有人冒險與這些海外之人做生意。
風和日麗的晌午。
商船上。
一個金髮歐羅人走上甲板,來到水手旁邊,眉頭緊皺,問道:“人都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