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地咽口唾沫,大氣不敢喘一聲。
在道觀昏暗的角落裡,昭儀和凌若惜兩位宮主已經醒過來,披著厚實的毛巾留在昏暗處。絕美的嬌顏略帶幾分蒼白,目光晃動,流轉著屈辱和悲憤,直直的盯著火堆前的唐焱。雙手幾次的繃緊,靈力幾次匯聚,可始終沒有做出潛意識裡最想做的事情。
她們之前確實迷失了意識,但現在恢復清醒,基本都能記起發生的事情。可她們寧可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也好過這樣心亂難堪。
潔身自愛潛心修武,從來不想男女之事,清白之身保守至今,但未曾想……竟然稀裡糊塗的做出這等荒唐之事,回想之前自己的放蕩和主動,臉頰就是一陣的滾燙火辣,眼神更是隱現羞辱和憤恨,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給殺了,順便把自己給廢了。
她們其實清楚事情不怨唐焱,也依稀記得他曾經爭取過努力過,但畢竟就是他來奪走了自己的清白。
其實正是因為唐焱當時的拒絕和努力,給她們留下了丁點的印象,才造成現在的剋制。唐焱真要是在當時火急火燎的脫衣服直接開幹,兩女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得殺了他。
“咳咳,呃……雞……熟了……”唐焱清了清乾澀的嗓子,指了指烤架上的烤雞,目光還是沒敢看她們,生怕自己一個不敬的舉動引起她們正在極力壓制的憤怒。
一個三階武尊,一個二階武尊,儘管現在受創很重,自己傷的更重,殺自己還是相當容易。何況現在兩女的心境已經亂成漿糊,又是難受又是羞憤,唐焱也不想刺激她們。
“算了吧,不怨他。”凌若惜悠悠一嘆,閉上了眼睛,聲音恢復了冷漠。
算了?昭儀煩亂的心境卻因這句話而更顯惱火,神情逐漸逐漸的恢復冰冷。這份屈辱,自己受不住!這個男人,不能留!
感受到道觀裡面逐漸清晰的殺意,唐焱暗暗吸氣,壞了,昭儀要壓制不住了,開溜?不行!現在這種時刻,絕對不能做出退縮的動作。
昭儀的眼神越發凌冽,道觀裡的靈力無聲積聚,化作慘白的花朵,無聲的漂浮著。
“姐,就當一場夢。若不是他,情況可能……”凌若惜沒有說下去,黑暗中,清冷的嬌顏複雜難明。
昭儀幾次嘗試,最終纖手猛的一握,積聚的花瓣暴開散射,崩碎大片的殘壁,整個道觀都微微一顫。
唐焱用力一閉眼,嚇出身冷汗。
昭儀雙眸泛出絲絲朦朧,但很快被她蒸乾,強作冷靜的道:“那畜牲呢?”
“啊?三戒?已經抓住了,改天讓你們出出氣。”唐焱趕緊會噠“你處理吧,我不想再看見他。”昭儀忽然有些落寞,閉上眼睛,顫顫的撥出口氣,片刻之後,恢復往日的平靜:“唐寨主,今天的事情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我們也不想再聽到任何的風言風語,你也可以只當一場夢。”
“哦,我……理解。”唐焱撓撓頭,繃緊的那口氣終於鬆了下來,扯開嘴角尷尬一笑。
昭儀道:“還有衣服嗎?”
“有,全是男人的,你們先將就著。”唐焱趕緊從黃金鎖裡取出兩件。
“你先出去。”
“哦。這野雞烤好了,你們待會趁熱吃,我到外面看看。”唐焱悄悄看看角落裡的兩女,昭儀平靜,凌若惜冷漠,情緒已經控制住,又像回到了當初。可忽然間,心裡竟有種澀澀的失望。
“謝謝你,費心了。”
唐焱低著頭走了兩步,稍微遲疑,又道:“其實……我想說……嗯……當時……那個……呃……好像……可能……留在裡面了……至少得有……四五次……”
“什麼?”昭儀把衣服分給凌若惜一件。
“就是……怎麼說呢,萬一要是有了……孩子……我可以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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