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擋在其前,口氣不恭的說道:“哼!十九年前你脫離了那魔頭,方才免除一劫!否則今日你早已死無葬身之地!”
“呵呵,華冥師叔,何必這麼緊張呢。我來不過是想透露一些你不知道的訊息給你。”
“什麼訊息?”
紫紗女子面色一冷,纖手一揮,一道紫光飛出,落在了玄華冥的面前。紫光散去,顯在面前的是一把打造精緻之極的寶劍。寶劍與劍柄渾然一體,毫無分別,唯一可辯證此劍的只有銀亮劍身上的那兩個字:無蹤
“無蹤劍?!”
玄華冥大吃一驚,隨即渾身一寒。無蹤劍此時早已失去了光華,顯然已經喪失了神力。十九年前,軒轅華青正是用這柄無蹤劍與慕容不凡相搏,最終鬥得兩敗皆傷。軒轅華青誅他不可,只得以己身血肉之軀將慕容不凡封禁在無蹤劍之中。可這無蹤劍如今木然的杵在面前,究竟生了什麼事,不猜便知。
紫紗女子早已將他驚慌的神色捕捉的一清二楚。她薄唇輕動,說道:“無蹤劍就擺在你面前。到底生了什麼事,想必也無需我再費唇舌!”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什麼意思你比我更加清楚!我不想再與你囉嗦下去。此番之意,一來是通知你;二則便是送給你一句話:正邪雙方皆無恆久,久合必分!倘若不想讓人間那些無辜的人遭受無妄之災,那麼就必須有要人挺身而出。不過,我可不想再看到這樣重蹈覆轍的結果。”
不等玄華冥再問什麼,紫紗女子搖身隨著一股陰風眨眼而去。玄華冥兩眼呆呆的看了看女子剛才的位置,又看了看杵在自己面前的無蹤寶劍。玄天琪聰明伶俐,想必這會兒也早已猜到幾分,她問:“叔父,剛才那人,她稱您師叔,那她該不會是……”
玄華冥瞑目頷,隨即悄聲道:“此事暫不可與天樂講!他知多無益!”
再說在外練功的玄天樂。練功一上午,光陰匆匆,轉眼便是晌午了。可他今天的精神顯然不比昨天,看起來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一上午打拳練劍都沒有足夠的力道。轉眼到了中午,烈日烤的人面板灼熱,此時正是一天中太陽最烈之時。
他剛收拾好東西準備返回家中,突然不遠處傳來吵吵嚷嚷,一陣噪雜。放眼望去,一夥人正狼狽的往這邊跑來。遠遠眺去,似乎在他們後面還有追逐之人。那些人氣勢洶洶,手裡拿著鎬頭犁耙,那模樣甚似煞神。
正看著,已有幾個村民落荒向村裡逃去。玄天樂抓住一個年輕漢子,不解的問道:“大哥,這到底生什麼事了?”
“外村的人來打架了!”那漢子只應付了這一句。他趁機從玄天樂手中溜掉,惶惶逃去。
這些本村的村民臉上除了佈滿了惶恐之色,有些人還受了傷,血滴流了一路,不過太陽毒辣,那些血液落地便乾涸了。村民們逃跑如鼠竄,須臾之間都跑得沒影兒。唯獨玄天樂一人還愣愣的站在村口。
正迷茫時,那一夥氣勢凶煞的村夫趕了過來。他們每一個人臉上都佈滿了猙獰。瞑然間,玄天樂能看出他們身上邪惡的影子,這或許就是叔父平日裡講的殺氣。
玄天樂本意和善,他本想去問問情況,誰料到為那幾個村夫好不魯莽,不由分手,出手便是一個鎬頭。虧得玄天樂從小習武,疾步抽身,閃躲了去,不然的話定要變成鎬頭下的冤死鬼了。
“喂喂喂!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呀!”
哪裡容他說話,頭前的幾人甩著鎬頭,攻擊連綿不絕。玄天樂毫無餘力反擊,只得節節後退。直到停在樹下。他見這幾個人根本不與他講道理,勢頭兇猛,這樣躲閃並非辦法。他腳尖一翹,地上的寶劍順勢而起,在空中打起跟頭。玄天樂握住劍柄,只聞“唰”的一聲鳴響,寶劍陡然脫鞘。
有了武器,這讓玄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