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任,無法帶你去過安逸悠然的生活。不過,我答應你,等天下太平了以後,我們兩人一同回到青冥山,在那裡美滿幸福的生活到老。芙兒,你願意跟我走嗎?”
雅芙為他懷裡輕輕頷:“只要是夫君願意的,芙兒一樣會贊同的。從今開始,芙兒即是夫君,夫君即是芙兒,我們不分彼此。夫君喜愛故居,那我們便去夫君的故鄉青冥山生活。在那裡生養後代,每天無憂無慮的生活……”
————————————————————————————————————
南宮飛燕與穎花二人在一樓的酒館裡等候佳音。二人等了足有一個時辰,仍舊無果。穎花有些按捺不住,便想上去探查一下情況。飛燕叫住了她:“喂!你幹什麼去?”
穎花一副焦慮的表情,說道:“都已經這麼久了,師兄他到底怎麼樣了!我們總不能就這樣一直等下去吧!”
飛燕嚥了口茶水,道:“急什麼嘛!這療傷不也得需要時間麼。更何況,兩個人談情說愛,耽誤點時間也是沒有關係的啊。你就不要跟著瞎操心了!我勸你還是回屋早點休息吧。”飛燕說著,便起身上樓回房去了。
穎花頓然氣躁,朝她的背影喊道:“什麼談情說愛?她不是在給師兄療傷麼?”
飛燕有些懶得理她。腳步一邊不停的向上走,她一邊說道:“唉。我們閣主早就答應把睡覺得了。說不定睡一覺起來,你師兄他還能自己從房裡走出來。”飛燕的聲音漸微,直至進入房中,那一聲“嘡啷”的關門聲。
穎花出於擔心才會這麼心煩氣躁的。只是,這期間貌似還摻雜了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她踏上二樓,來到玄天樂和南宮雅芙所在的房間門前。此時裡面靜謐無息,似乎他二人都已經睡著了。穎花有意敲門,可手指剛起,飛燕的話猛然在她耳邊掠過。她心裡暗想:是啊,人家兩個人正甜美的睡覺,我一個外人怎好意思去打擾他們呢。
愧疚感溢上心頭,她的手臂漸漸滑落。屋內撲朔著的火燭耀射微光,窗紙內皆是模模糊糊,昏黃一片。她調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此時已至深夜,再過一兩個時辰便是破曉。她毫無睏倦之意。勞碌奔波了一天,有歡喜也有悲傷。她守著那個裝著師傅骨灰的瓷罐,此時也就只有她能陪伴自己度過岑寂的夜晚。她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師傅臨終前託付眾弟子要輔佐玄天樂管理好靈花派。師傅早知她走後眾弟子會叛逆,但這都是無法避免之事,師傅也是無可奈何。如今四分五裂,自己是該追隨眾師妹,還是該跟隨在這個無心掌理門派的師兄身邊呢。
她趴在桌子上,雙臂抱著骨灰罐,憂慮的呢喃:“師傅,徒兒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
平靜的夜突然颳起一陣陰風。風聲漸大,就在穎花機警的轉過頭時,一個人影從窗外迅疾跳入。光火照耀,顯出那人細瘦的體軀。此人身著黑衣蒙面,全身上下唯有雙手和雙眼裸露在外。
穎花眉頭一顰:“是你?”
黑衣人身形瘦小,顯是個女子。黑色的面罩微動,她吐出一口清脆的女音:“見到我很驚訝嗎?我們不是老朋友嗎?”
穎花一哼:“老朋友?我根本都不知道你是誰!又怎麼算是老朋友?”
黑衣人笑吟吟地說:“若不是你幫了我們解決了靈月仙子這個大難題,我們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擊潰靈月仙子。”
穎花心下一緊,立時矢口否認:“你胡說!我、我身為靈花派子弟,又怎麼可能謀害師父!你、你休要在這裡信口雌黃!”
黑衣人兀自笑個不休:“事實真假,沒人能比你自己更清楚。其實靈月仙子不是因為中了血龍掌而死,而是因為中了你在茶裡下的毒藥。靈月仙子內功深厚,段其然那一掌她完全可以調息擺平。只是她在你們足前便中了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