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出現他這種節操無下限的大蛀蟲!
“阿伯吃的給我虎哥,喝你幾口了門呢,偶皮卡丘,阿兒愛死它,五妹大不了洗襪子!
怎麼樣,是不是很簡單,這是哥獨創的字母歌訣,會唱這首歌就能認識二十六個拼音字母了。”方大軍呵呵笑道。
結果聽到動靜的方燕怒氣衝衝的出現了,“弟,你怎麼能亂教,你那發音基本都不標準。”
“呵呵,那你來教吧,理科才是我的強項,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這可是老師說的。”方大軍抬出了一個方燕無法反駁的理由。
是夜,等被二姐伺候好洗漱後,方大軍進屋把壓箱子底的私房錢拿了出來,總共兩塊六毛七分,“媽,用這錢去給四妹五妹都賣雙鞋子,要是還有剩餘就再賣兩個新文具盒吧!”
“兒啊,你真的長大了啊,知道疼妹妹了。媽怎麼能要你的錢,你自己留著,去鎮上耍子的時候好買東西吃。”方母堅決不肯要。
推讓了一陣,方大軍就把錢收了回去,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用那麼見外,但其實他剛才是故意為之,如果母親要了錢就當他支援妹妹讀書了,如果母親不收,但也肯定會給兩個妹妹買鞋子和文具盒,這是現在的孩童最想得到的兩樣東西。
五妹那句:“沒鞋子穿會被笑話!”對他的觸動很大,家裡也並非窮到買不起鞋。
而後一家人又商量起二姐讀書的事情,二姐明天就要去縣裡報補習班了,只要她的成績能好到考上大學,那麼缺失的兩年高中時期學校自然會想辦法補全,這就是地方保護主義,一直到三十年後都還有“考託”來專門提升學校的名氣。
米從家裡背去,到食堂換成飯票,學費和生活費也要花費一筆,放到三十年後這錢也就賣包煙而已,但現在很多家庭都負擔不起。
還好他們家目前只有二姐這裡有大筆的開支,目前還能頂得住,但二姐大學的學費就負擔不起了,如果沒有他的出現,就只有找親戚們借,這將是一輩子都難還清的人情債啊!
不管如何二姐和兩個妹妹讀書的事情總算有著落了,明兒是趕集日,有輛長途客車路過北斗,到縣裡要兩個小時,五十公里路。
約莫晚上九點,一家人都睡下了,家裡的房屋設計得很復古,呃,這本來就是八十年代嘛,桃屋裡面左右兩邊開了兩道門,一邊是父母的房間,另外一邊兩個房間是連在一起的,他的隔壁就是二姐和妹妹的房間,有兩張床,二姐和兩個妹妹分床睡。
這時他偷偷的摸了過去,當然不是要行那禽獸不如的事情,而是去送錢罷了。
“是誰!”剛一進屋二姐就警覺的叫道,顯然也沒睡著。
“姐,是我!”方大軍連忙小聲回道。
很快二姐就摸索著點上了煤油燈,沒辦法今天晚上又停電了,況且點煤油也比用電更便宜,而且要便宜很多。
“怎麼,這麼大了還不敢一個人睡啊!”方燕打擊道。
這讓他老臉一紅,原主人到前年都在和大姐一起睡,應該說是母親懷上四妹的時候他就由大姐帶著睡覺了,那時候剛好五歲。一直到大姐準備出嫁,他才一個人睡,左右也才一年多時間。
“怎麼可能,我可是男子漢,姐,我來給你送錢了,這兩塊五你拿著,外面不比家裡,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要花錢,另外我還有點事要找你商量一下。”方大軍說著就把錢遞了過去。
這時二姐已經把麻制的蚊帳掛了起來,頓時讓他差點噴出鼻血來,但見二姐穿戴著一個紅肚兜,大片肌膚裸·露在外面,性感的鎖骨和纖細的藕臂,以及肚兜下的高聳都給了他很大的衝擊。
或是方燕沒把他當成大男人,又或是姐弟之間沒那麼多規矩,又或是這個年代姐弟本來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