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ystal茫然看著他，半響反應過來，失笑低頭，不一會瞟他一眼，搖頭開口：“沒事，他不管我。”

“不是都同ju了嗎？”

韓過開口：“在一個房間裡拍攝的遠景，大樓都一樣的。”

Krystal呵呵笑著：“時間差很久。”

韓過點頭：“那隻能表明一個先住進去的。一個是後住進去的。”

Krystal沉默一會，清冷目光看過去：“你可能是報應吧？一直以來心思細膩的像女人。甚至比女人都細。如今就真的變成‘歐尼’了。”

韓過嘆息：“我也覺得真的是報應。曾經和你分手之後我還想著，已經發生關xi了，以後如果有複合的那天我卻沒法辨別你在這期間有沒有和別的男人做過什麼。結果現在，就算做過我自己也沒法辨別了。”

“啪！”

耳光如期而至，不疼。但是打的很乾脆。

韓過捂著臉看著清冷目光，語氣發顫：“我都這樣了……你還下得去手？！和你姐一樣沒人性啊！”

Krystal別過頭發到耳後：“因為我發現你都這樣了……嘴比以前還賤。”

韓過搖頭：“你錯了。這已經不是賤的範疇。是下流。”

韓過站起，菸頭掐滅丟到垃圾桶裡：“差不多就回去吧。”

Krystal也站起點頭：“你不用總提醒我走，該走的時候我會走。”

打量韓過，Krystal開口：“而且我覺得你似乎該轉變一下心態。”

韓過不解：“我轉變心態？你確定是只轉變心態？”

Krystal忍著笑點頭：“內，轉變心態就好……性別已經不用了。”

“靠！”

韓過咬牙拽著她：“信不信我讓你轉變生存狀態？！”

Krystal笑出來。嗔怪踢他一下：“沒事就回去吧。太陽落山就冷了。”

韓過皺眉斜眼瞪她，Krystal笑著當沒看見，一起再次坐船回去。

車還停在那，韓過開車。

Krystal看著韓過，繼續剛剛的話題：“你總是顧忌太多。而我覺得現在你的狀況很不科學。或許就是老天給你的啟示，只是讓你變成這樣一段時間，體會一下，然後藉機放開自己。”

“我很放得開啊。”

韓過隨意開口：“一年交往三個女神，然後又都放開了。老天不是啟示是神罰。我有點太逆天，他看不過去親自出手廢了我這個渣男禍害。”

Krystal笑著：“那你就真的做個渣男好了。反正你現在這樣……”

Krystal隨意瞟了他……褲子一眼。彎起嘴角：“也渣不到哪去吧？”

韓過眯著眼睛看著她。

Krystal皺眉指著前面：“看車！”

韓過又看她一陣，直到Krystal抿嘴笑看著窗外，這才轉頭開口：“你不覺得你的話有點矛盾嗎？我這樣了……還能成為渣男？”

Krystal搖頭：“感情上的渣男。”

韓過嗤笑：“沒有這個，只有感情有毛用。”

Krystal皺眉不解，輕笑打量他，偏頭嘀咕。

“就好像之前你多有用似的。”

“呀！！”

韓過瞪眼大叫：“你麼真是過來人了你！二十出頭的idol。喵的這種話張口就來？！”

Krystal笑了下。

韓過讚歎：“也的確。這話也只有你能說。”

Krystal清冷目光瞟他一眼，半響開口：“你知道，欲wang都是轉移的。就算年輕不會，年紀大了也會……和你一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