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東南的倭寇,你這回願意繼續幫我們?”
李滄行點了點頭:“趙全已除,我在這裡繼續待著也沒什麼意思了,不過這回我是不可能回錦衣衛的,跟你爹以後也只可能是平等的合作關係,你也看到了,我有我的朋友和兄弟,他們都可以為我出生入死,一句話就能千山萬水地趕過來, 我們這些人聚在一起,就是想做些志同道合的事情。”
鳳舞的聲音變得警惕了起來:“天狼,你這樣做可能會引起我爹和嚴世藩的不滿,希望你三思而後行。”
李滄行冷笑道:“你爹是不是還想讓我孤家寡人一個,以便受他的控制?這個道理我上次就想得很明白了,之所以你爹和你能這樣一直利用我,就是我得知了真相也無力反擊,說白了就是因為我沒有幫手,沒有勢力,所以跟有著眾多手下的你爹相比,完全無法對抗,要想不再被你們任意擺佈,我也只有自立門戶,成為武林中的一方勢力。”
鳳舞搖了搖頭,嘆道:“天狼,你這樣沒什麼好結果的,我爹的勢力你不是不知道,只有回錦衣衛,你才能平安無事,你以為你靠著手下的這幾個人就能自立門戶了嗎?當年巫山派屈綵鳳手下可是有數萬弟兄,照樣擋不住朝廷一擊,你的實力難道能強過屈綵鳳?”
李滄行一聽到屈綵鳳,心中就是一陣刺痛,這些年來,他始終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這位白髮紅顏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那可怕的黑袍的監視之中,為了不給屈綵鳳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甚至連這次的行動都沒有叫上這位女中豪傑,惟願她能平安無事地渡過,而只有等到自己的勢力漸漸強大起來,強大到無懼陸炳和黑袍的時候,才是自己與屈綵鳳見面之時。
只是鳳舞的話勾起了李滄行心中痛苦的回憶,他永遠也忘不了巫山派覆滅的那個夜裡,屈綵鳳痛不欲生,哭暈在地的樣子,而那種心如刀絞的感覺,自己也感同身受,他的雙眼中寒光一現,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子殺氣,驚得鳳舞也不自覺地後退了半步。
若是換在三年前,李滄行肯定會衝著鳳舞大吼起來,不過這三年裡,李滄行修身養性,已經接近喜怒不形於色的境地了,他迅速地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冷冷地說道:“你還好意思提巫山派?當年你們父女背信棄義,與嚴世藩合作剿滅巫山,這事很光彩嗎?若不是你們自作聰明,想靠著這個辦法討好皇帝,結交嚴世藩,我們今天又怎麼可能這樣視如路人?”
鳳舞幽幽地嘆道:“天狼,我知道你心裡這個結一直解不開。可是你也知道,皇上是根本無法允許巫山派長期存在的,嚴世藩也有足夠的把握。認定屈綵鳳沒有持太祖錦囊謀反的可能,所以才會放心下手,這件事上我們錦衣衛其實真的不是想主動消滅巫山派,只不過君命難違而以,當時你如果找的是我,而不是徐林宗的武當派,也許還能幫著屈綵鳳逃出一些人出來。”
李滄行擺了擺手:“你們心中的想法自己清楚。不用多說,無非是和嚴世藩搶功而已,如果我真的找到了你。那連屈綵鳳也不用想活了。”他的心中突然一動,不知道那個神秘的黑袍,與陸炳究竟是何關係,陸炳是否認識此人。也許這件事可以從鳳舞身上得到答案。
想到這裡。李滄行嘴角勾了勾:“罷了,反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人死也不能復生,老實說,巫山派中的武裝寨兵們,也多是手上染血之人,並非良善,我所不能接受的。只不過是那些老弱婦孺也死於此役。不過我有一件事情,多年來一直想找機會問問你們。如果你真的有你說的那樣愛我的話,我想聽實話。”
鳳舞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她連忙點了點頭:“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會跟你說實話。”
李滄行正色道:“嚴世藩的武功,好象是一個神秘的高手所教,此事你知道嗎?”
鳳舞的眼睛裡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