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都跟我說了你的風流韻事了,早八百年前就沒什麼童子血了。”頓了頓,我正色道:“我不怕,她敢來,我強姦她。”說完,不顧大伯發黑的臉色,我去水邊洗了把臉。
鬼魂陳就坐在不遠處,一派世外高人的模樣。說實話,要說不怕,那是騙人的。這女鬼也沒有明面上傷我,但就是弄些恐怖的東西來嚇唬我。如果這是恐怖片裡的場景,我還能忍受,說不定還能一邊吃麵條,一邊看她吸腸子。
但偏偏,這不是什麼恐怖片,而是活生生出現在我面前的場景。
都說人有三魂七魄,我覺得自己肯定已經飛了一魂一魄了。
雖然確實害怕,但剛才的事情我看在眼裡,雖然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但鬼魂陳明顯提出了很為難的要求。我孫邈雖然怕那女鬼,但也不是個軟腳蝦,容不得這小子給我大伯甩臉色,既然他擺明了不幫忙,我也不稀罕低三下四的求他,更不能讓大伯為了我委曲求全。
我一邊想,一邊洗臉,心裡將自己知道的神佛都拜了一遍。聽說童子血可以辟邪,我回憶了一下,自己也沒為那個女同胞獻身啊,怎麼我的血不但不辟邪,反而這麼招邪呢?
難不成是因為我年紀大了?
我越想越來氣,於是撿了塊石頭,扔到了鬼魂陳面前的水裡洩憤,水花四濺,頓時濺了他一身,鬼魂陳猛的睜開了眼睛,冷冽的目光嗖的飛過來。
我朝他冷笑了一下,說實話,雖然鬼魂陳挺厲害,但我一點兒也不怕他,我就不信,他還真敢光天化日宰了我不成。
大伯扯了我一把,遞給我一個警告的眼神,我只得服軟,衝鬼魂陳喊道:“不小心,別誤會。”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道:“不要再耽擱時間,動身。”
由於我的原因,眾人已經將動身的時間捱到了中午,此時雖然我還在發燒,但也不好說什麼,一行人收拾好裝備,便繼續向前走去。
為了防止多生變故,我們不敢再進旁邊的林子裡,而是一直沿著水邊的石灘。
這些大石頭常年受水汽的侵擾,上面生了密密麻麻的苔蘚,踩上去隨時都可能滑倒,為了防止大伯的老胳膊老腿摔成終身癱瘓,我和小黃狗一路都扶著他。
苔蘚間還寄居著各類昆蟲,最常見的就是螞蝗,一個個吸飽了血,圓滾滾的躺在青苔上,踩上去就會濺出一泡血,時不時還會發現,腳上也帶了一兩隻。
我們一路拔螞蝗,一路磕磕碰碰,足足走了四個小時,就在這時,我們突然發現,前方沒路了。
確切的說,我們前面,已經被水淹沒了。
我愣了愣,看向大伯,道:“你可沒說前面還有這麼長得水路,早說,也好準備個橡皮艇什麼的啊。”
大伯嘶了一聲,道:“不對,你爺爺沒說有水路啊。”
我看了看,發現原本只佔了峽谷一半的河,到了這塊地方,大約由於地勢的原因,就逐漸擴寬了,造成前面的峽谷,全部被水覆蓋,一眼過去望不到邊,煙波浩渺,猶如汪洋。
我又觀察了一下兩岸的峭壁,發現兩岸的石壁內凹,似乎有過大面積的脫落,便分析道:“爺爺來這裡的時候,都是幾十年前的老黃曆了,我估計這地方發生過某些自然災害,比如地震、泥石流、滑坡一類的,造成水域拓寬,看來咱們要想往前走,得學鴨子游過去了。”
大伯皺了皺眉,道:“根據你爺爺口述,咱們這條峽谷不過才走了一半,再加上之前的耽擱,最少還有兩天的路程,怎麼遊?在水裡面泡兩天?”
我噎了一下,覺得這辦法夠嗆,泡兩天?那還不泡得跟那具浮屍一樣?我想想就覺得夠嗆,一看鬼魂陳陰鬱的臉色,不由有些幸災樂禍,假意問道:“陳哥,這可怎麼辦,要不你給想個主意?”
小黃狗也是一幅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