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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包裹的臉以為,幾乎沒有任何改變,而我們三人就慘了,身上到處是劃出的血痕以及凸起的大包,奇癢難忍。

上來之後,我們三人沒有多說話,一屁股坐在地上撈癢,我道:“口水裡有種物質可以消毒,用口水試試。”

巴達道:“我沒那麼多口水,還是先保住下面要緊。”說完在手心吐了口唾液,十分猥瑣的背過身將手往下探。我也被咬的渾身發癢,雖然想給小兄弟上點藥,但這麼多人,我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於是只能忍了。

桑澤防備心很重,他身材比我們都要魁梧,手裡擰著一把大竹刀,就跟西瓜刀一樣,我原本還想著一上來三人就撲上去將他制服,但一見他擰著的那柄黑鐵長刀,頓時所有人都慫了。

現實不是武俠片,我們三人都不會中國功夫,充其量力氣比較大,手無寸鐵的,人家一刀砍下來,用什麼擋?

我們三人趁著塗抹口水的功夫,暗地裡交換了個眼神,雖然三人默契度不高,但都知道現在不是對付桑澤的時候,他這次進水窟窿洞,顯然早有準備,所攜帶的裝備,根本不是我們手中匕首長的小竹刀可以對付的。

也不知是不是口水真的起作用,片刻後,我們都感覺沒那麼癢了,雖然症狀沒有消失,但那種抓心撓肝的奇癢卻是淡下去了。

我看了完好無損的桑澤一眼,一顆心完全涼了下去,看來,那個遇害的新鮮死人,顯然是歧築了,多麼有前途的一個年輕人,就這麼……

桑澤見我們好轉,擰著那把竹刀指著我,冷冷道:“都別甩花樣,最好只是求財,要敢動什麼別的心思,別怪我不念舊情。”巴達膽子一向大,聞言再也憋不住,痛罵道:“桑澤,咱們從小是一起長大的,這種事情,你怎麼幹的出來,你到底把歧築怎麼了!”

巴達畢竟沒見識過鬼魂陳對付民國小姐的手段,因此對那面古鏡保持著懷疑態度,並不相信歧築已經遇害。

桑澤盯著巴達,冷笑一聲,聲音有些沙啞:“一起長大?我有家族傳染病,從小就被你們排斥在外。八歲那年,阿爸打了新鮮的米糕讓我給你們家送過去……結果怎麼樣?你們前腳收完,後腳就扔了……那些米糕……是我阿爸整整一夜打出來的……”

巴達頓時無法言語,我心下忍不住嘆氣,誰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大多數人,是不敢吃傳染病人送來的東西的。直到此刻,我總算能夠明白桑澤的執著,那種歧視……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

第六十五章反擊

桑澤說完,我們三人沒有一個人能出聲反駁,但片刻後,瘦子依舊怒道:“那你也不該要人命!”桑澤眼裡頓時就變得兇狠起來,似乎被瘦子激怒了。

我暗道不好,心說桑澤從小受盡歧視,心理其實已經達到一種扭曲的程度,現在就是說什麼也不頂用,我又不是心理醫生。我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傻了,怎麼關鍵時候,這瘦子比我還傻,現在這情況,我們是被桑澤死死壓住了,這時候,幹嘛還去找他的晦氣。

眼見桑澤似乎要發作,我立刻打圓場,錘了瘦子一拳道:“人都死了,事情就此揭過,咱們還是得往前開,前面有無數財寶在等著咱們,大家都是自己人,鬧翻了多不好。”

我說完,桑澤提刀的姿勢頓了一下。

大概是我這話說得太過,巴達看了我一眼,道:“你無恥!”

我不樂意了,立刻反駁道:“誰無恥?大爺我想撈鈔票,我怎麼就無恥了?”我面朝著巴達,背朝桑澤,猛給巴達丟眼色,這祖宗,難道不知道什麼叫權宜之計嗎?現在我們扮演的是見錢眼開的盜寶賊,您這時候,逞什麼英雄?

究竟是我真的比較無恥,還是這人完全不懂得老祖宗順應時事的大智慧?

好在巴達不算太混,我朝他丟眼色,他微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