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許飛他們幾個施法者不斷的騷擾,阻擋他釋放鬥氣斬估計蘇星河他們三人早就和陳凱一樣被*翻了。
“鐺”伴隨著一聲巨大的金屬撞擊聲,趙鐵柱再次在一陣悶哼中被砍的倒退了十餘步,他那面巨大而厚實的塔盾此刻已經變得和他的盔甲一樣破爛不堪了。只有塔盾反面的防禦法陣還在頑強的運轉著,保護著盾牌不會在一次次的對抗中崩解碎裂。
只不過他的盔甲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至少從外形看來那的一塊肩甲板已經徹底從盔甲上消失了。平滑而又整齊的切口表示那塊肩甲板是被整個切下來的,並且切口極其的靠近趙鐵柱的肩膀,差不多就是貼著肩膀斜著切了一刀。
當然比起趙鐵柱來說蘇星河的更加慘一點,他的那把藍色的巨劍此刻已經變成鋸條了,上面佈滿了犬牙交錯的劈砍痕跡。同時蘇星河身上的盔甲也佈滿了各種的切口,有一些切口幾乎深可見骨,在他的腰上就有一條可以見到裡面腸子的傷口,殷紅的鮮血正不斷的從傷口中滲透出來。
“藥”這是蘇星河撤到許飛邊上時說的第一句話,在接過許飛遞給他的強效止血膏以後他直接伸出手摸了一半到自己腰部傷口上。胡亂的連通血跡一起粘合到一起,然後喝下了一瓶生命神殿的聖水。乳白色的聖水快速的滲透到傷處,讓原本已經開始癒合的傷勢以更加快的速度閉合,在短短十秒的時間裡原本猙獰的傷口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外翻皮肉。
當然這樣的傷口並不是完全長好的,只要劇烈運動一下傷口還是會崩裂,只不過崩裂的傷口不會在瞬間損失大量的生命了。並且只要運氣好包紮一下,傷口中損失的血液會遠低於自己使用藥物恢復的血液。
在稍微處理一下傷口以後蘇星河再次朝著那個騎士統領衝了過去,原本三人就非常吃力了,在只剩下蘇婉和趙鐵柱兩人以後情勢變得更加的危急,因此蘇星河都沒有等到藥效完全發揮就舉起自己那把鋸齒巨劍衝了上去。
費雲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以後總算是恢復了一點點行動能力,他拖著兩條瘸著的腿慢慢蹭到一塊礁石後面。依託著礁石架起了一個弩機,這個弩機體型非常巨大,大到和床弩一樣。同時上面還打著暴風崗哨的標記,這就是費雲從暴風崗哨順手牽羊弄來的床弩配件組裝的一臺大型弩機。為了這臺弩機費雲可是擔負著被衛兵抓進監獄的風險,即使是陳凱他們也不知道他私藏了那麼大的一臺弩機。
陳凱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每天晚上費雲都會偷偷摸摸在那裡組裝著一件東西,但是每次走過去的時候他不是在掏出**噓噓就是在那裡看著美女流口水。因此陳凱很多時候都覺得費雲是不是傻掉了,要不就是在偷偷摸摸的幹壞事,但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費雲會偷偷的組裝那麼一臺違禁武器。
畢竟床弩無論在哪裡都受到嚴格控制,即使陳凱身為一個領地的領主也不能攜帶一個床弩透過安全的城市。除非他擁有軍方簽發的運輸證明或者購買證明,以及運輸目的地的宣告等等,不然一查到的話連陳凱也會被抓起來關上大半個月。
在簡易的組裝以後費雲就把這臺直徑達到一米五的床弩擺放到河岸邊的礁石上,然後用力的轉動絞盤把鋼絲製作的弩弦上好。隨後他緩緩的擺放上一根長達一米,將近5厘米粗的巨大弩箭。弩箭的箭頭是他自己偷偷找人打造的,也就是地下盜賊協會里的非法商人。在差點被黑吃黑了兩次以後費雲才搞到了不到五隻這種弩箭,每根弩箭的箭頭鋒利度都達到了可怕的6點,而且為了加強威力每天晚上費雲都會用毒汁在箭頭上澆上一圈然後烤乾。
此刻整個箭頭都是藍汪汪的,費雲哪怕被箭頭擦破一點點皮都會因為中毒而掛掉,因為上面已經被他不知道塗了多少種毒液了。幾乎沒找到一種毒草或者毒蛇費雲都會把毒液偷偷調配出來塗到箭頭上,甚至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