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悶窒的沉默在彼此間蔓延。那一晚,他分明和她說他會努力,說再給他一點時間。
可是又怎樣呢?再多的時間,又怎樣?
仍然是逃避她、躲開她、忽略她,遙遠得彷彿在千里之外一般。
她已經好久不曾像做女兒家時那樣的開懷大笑了,而眼淚壓抑了太久,終於再也忍不住,驟然流了下來。
她一邊抹一邊走,無奈淚卻越抹越多,令她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拐角處,忽然立著一個身影。
那人破天荒地穿著暗藍色旗袍,只是稍稍修飾的妝容和並不精緻的髮式。
靜芸停下來,愣愣望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女子。那模樣,似乎是專門在這裡等著她。
靜芸伸出手背又揩了揩眼淚,再度抬眼看向那女子,喃喃道:“陸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