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這些天越對傅芯蕊越好,我的心,就越有多焦急嗎?”
知道,你他媽這不就狗急跳牆把老子招來了嗎?顧成蹊內心吐槽,面上卻是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傅君輕確實有些瘋癲,看她的眼神,既痴迷又痛苦,臉上更是痴痴的,“成蹊,我喜歡你,從你六歲起,聽說你的事情,就喜歡上你了,你給我個機會好麼?”
顧成蹊眉骨跳了跳,六歲……十年前,還記得傅君輕是這幾天才開始喜歡男人的,不會跟她有關吧?
“成蹊,你說話好嗎?”傅君輕幾近哀求,太子的尊嚴面子,全被他拋在一邊。
“不能。”
“為什麼?!”傅君輕不敢置信得看著她,她竟然一口拒絕了。
“第一,你是君,我是臣。第二,我永遠不會當人男寵。第三,你已經有很多男寵了。第四,我並非傳言所說是斷袖。”
顧成蹊每說一條,傅君輕臉色就白一分,到最後一條的時候,他沉聲道:“君臣又怎麼樣?我想跟你在一起,誰也攔不住。你不做我男寵,但你可以做我太子妃。至於我的那些男寵,是我耐不住想你的心,找的有幾分相似於你的人。你若在我身側,那些人還有何用?可你說你不是斷袖,顧府上那個傳說中好看得不似真人的男子又是怎麼回事?”
“葉景言是我弟弟的老師,是我爹孃請進來教導我弟弟功課的。不過,最近他走了。”
“你的意思是,你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傅君輕看著她,急切得想在她神色裡判斷出什麼來。
顧成蹊輕輕一笑,走到窗前,轉身看著他,“殿下以為是什麼關係?”
“我還以為你跟他……”忽然傅君輕臉上露出一抹狂喜,再次欺身上前,“成蹊,你和我解釋,是在乎我的想法嗎?”
顧成蹊內心翻了個白眼,誰特麼在乎你的想法,老子只是提醒你不要往作死的路上狂奔而已。
她沒回答,但傅君輕很高興,“成蹊,上回的事,我知道是你,我不跟你計較了,只要你跟我在一起。”
顧成蹊推開他,走到桌案前,靠著案邊,雙手抱臂,挑眉看向他,“殿下,上回是什麼事?你我好像這是第一次見面吧。”
“成蹊,你別想逃脫過去,那種藥只有你們顧府的人才研製得出來。”傅君輕看著她,就像看著心愛的東西,寵溺,無限寵溺。
“什麼藥?”顧成蹊看著他,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傅君輕拿出一瓶藥,放在桌上。顧成蹊一下子就認出那是什麼,雖然沒有用標籤,但是瓶子卻是顧塵落慣用的一種特殊的瓶子。
恰好,裝那個藥的,就是在這裡面。
“認識這個嗎?能使男人產生女人中春…藥的錯覺的藥。”
“太子殿下拿出這個做什麼?莫不是想試試鮮,這裡可只有微臣一個男人。”
傅君輕心念一動,還真有那個衝動,但是又被他強行按捺下來了。
他狐疑地看著她,她的氣息從頭到尾都沒有變過,還是那般溫文爾雅,精緻眉宇之間,神情依舊柔和。一點都不像做過這事的人,應該有的樣子。
難道自己冤枉他了?
“不是你做的?”
顧成蹊嗤笑一聲,“殿下不是一直認為是我做的嗎?”
傅君輕皺了皺眉,忽然對自己的判斷起疑了。顧家卻是研製出這種藥粉,但是這藥是放在太醫院的,並不是放在顧府的,應該是顧塵落私有。
顧塵落是醫痴,武功不高,被盜走這藥也是極有可能的,重點還在當時那個刺客身上。
可是那個刺客卻一直沒有下落。
“殿下若沒其他事,臣就先行告退了。”
“等等。”一聽她要走,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