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哪怕是三歲的黃口孺子,都能張口說幾句孔子曰聖人云之類的儒家經典語錄。
在中原呆過兩年,回法蘭克後又繼續學習漢語和儒學經典,克洛維也可以說自己是儒家入門弟子。
他也瞭解到,大華推行的儒學,與春秋時的儒學,與漢代時的儒學,其實是有不少差異的。
孔聖雖然依然被尊奉為儒家的聖人,但整個儒家的學說,其實已經是經過了許多改變,這些改變增添了許多新的學說,與原有的一些儒家學說整合為一起,形成了如今獨特的大華儒學。
儒家甚至在皇帝張超的全面推動下,形成了一種儒教,這配合著朝廷全面壓制了釋道以及其它各種宗教。
但這儒教,卻又不同於西方的天主教或綠教等,甚至不同於本土發展起來的道教,以及外面傳進來又在中原改良擴張的佛教。
這個儒教,尊敬的文宣王孔子,以及四聖十哲七十二賢等,全都是過去先哲賢人,但同時,又包含進了許多新的學說,包括了歷史、地理、物理、天文等許多新內容,形成了一套全新的學說。
而朝廷在賦予它儒教的功能時,這個教卻又沒有什麼世俗的教宗、領袖,根本不會影響到世俗的朝廷。
而皇帝張超以其在儒學裡的深厚造詣,他其實已經慢慢的在儒家奠定了自己的地位。
皇帝張超隱隱成為儒教的領袖,雖說不是****,但在這方面的影響力也確實是巨大的。
克洛維喜歡儒學,但他更看重的是張超推行的儒學,對他統治大華帝國的幫助,統一思想,還開放民智,讓大華的技術等層面始終走在其它國家的面前。
“陛下,我喜歡儒學,也熟讀儒家經典,這次前來,我有一個心願,希望成為一個正式的儒家弟子。”
克洛維國王向張超提出了一個請求,希望能夠在皇帝的主持下,入大華孔廟拜孔子。
在大華,因為皇帝對儒家的特別重視,使得所有的學校都有孔子像。所有的學生,在入學的時侯,都要拜孔子,舉行一個入泮儀式。
泮,即古代的學校。禮制,諸侯一級的學校,只能東西頁通水,稱為泮宮。天子一級的學校,可四周環水,稱為辟雍。孔廟又稱學宮,最後在孔廟演變成半圓的泮池。
入泮,既為進入孔學的大門,成為儒家弟子。
克洛維一個曾經受過洗的天主教徒,現在卻提出要入泮成為儒家弟子,這其實已經是相當於要改信了。
畢竟儒學不僅再是一門學說,而已經成為大華的國教。
克洛維不但提出想在大華正式拜孔子入泮,而且還說等他回去後,想請一些儒生一起回法蘭克,幫助他一起在法蘭克建立文廟,傳播儒學。
這個提議確實讓張超都很是意外,但也確實讓他很有興趣。
推廣漢家文明,這一直是張超在努力做的。
漢家文明,代表的也正是華夏的文明價值觀,輸出文化,對於大華自然是有積極意義的。
這就是文化上同化異族。
大華一直也都在做這些事情,對中原各地推廣全民教育,六年小學義務教育,甚至是掃盲班識字班,週末的學區傳經佈道。而對邊疆的少民,也是不遺餘力的在搞漢化教育,連那些藩屬國,也在推行著漢化。
如今有外國國王,主動提出要在本國推廣儒學,張超自然是願意的。
他笑著打量著克洛維,一個很年輕的國王,幾年前他們見過一面。那個時候,克洛維還只是法蘭克的王子,因為寫些歐洲的見聞之類的,在報紙上有些名氣,兩人那次見面其實也沒深談。
幾年後,他成為大華皇帝,而這位王子也成了法蘭克國王。
拜孔子入泮,還想要皇帝為他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