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憔悴,看得人怪心疼的。”
永和郡主說了句客套話,隨後便是迫不及待的走了。今日不管是態度言辭上,都不難看出,永和郡主只怕對鎮南王府是徹底的死心了。更甚至,只怕是永不願意再踏足進來了才對。
“老夫人,我忽然想起來我那有東西要給郡主,郡主今兒就要走了,可不能再等了。”永和郡主前腳剛踏出老太太房門,顧婉音後腳便是起身來,露出幾分懊惱,似乎唯恐不能將東西及時送去永和郡主那。
“既然如此,你就先去吧。”老太太也不願意多見了顧婉音,當下便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顧婉音後,揮手讓她離開了。
顧婉音笑盈盈的行禮退下去,然而心中卻是因為老太太方才那一眼帶著警告的眼神冷笑了一番。老太太是怕她觸怒了永和郡主罷?可惜的是,老太太心中的算計,是無法成了。永和郡主,如今視鎮南王府為蛇蠍。只怕再不肯與鎮南王府有什麼牽扯瓜葛了。
不過,老太太只怕是沒有機會知曉這件事情了。老太太年邁,已經不適合攪進這些權力鬥爭裡。
永和郡主並未走出多遠,便是被顧婉音追上了。顧婉音笑吟吟的從後面喚道:“郡主。”
永和郡主聞言回過頭來,見是顧婉音,面上表情剎那有些僵硬和陰沉,不過很快便是又掩飾過去,反而露出一絲笑容來,站定了腳步等著顧婉音跟上來:“世子妃。”心中卻是想著,顧婉音追上來是什麼意思?是有什麼話要說,還是……
一時間,永和郡主一雙妙目裡,閃過猜疑和惱怒。
“郡主今日就要回去了,可是我卻是不曾和郡主好好聊過,所以特來送送郡主。”顧婉音微微一笑,自然而然的走到永和郡主旁邊站定,面上的神色十分真誠。彷彿真的是沒有什麼額外的企圖。
永和郡主本想找藉口將顧婉音打發了,可是轉念卻是一想,卻是又覺得看看顧婉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不是不可以,當下便是改了口風,笑道:“那就多謝世子妃了。”言畢,她便是率先繼續走起來。潛意識裡,她還是有些和顧婉音對比的心思的,想著處處壓顧婉音一頭。哪怕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心中到底是有些忌憚,可是行為上,卻也不肯讓步太多。
顧婉音不是不知道永和郡主這樣的小動作是什麼意思,只是她並不計較這些,只是一笑置之。走了幾步,她便是輕聲開口:“流芳”
永和郡主微微一顫,心中一凜,忍不住便是緊緊掐住了手中的帕子。心中十分惱怒果不其然,顧婉音還是不肯放過她?當下,永和郡主沉聲開口,不等顧婉音說完便是沉聲打斷她到:“我已經重重罰了流芳,怎麼世子妃還有什麼指教?”
顧婉音一頓,似乎被永和郡主的行為嚇到,不過很快又微微一笑,言道:“這倒不是,我只是想告訴郡主,昨日流芳受罰之後,身受重傷,眼看著,是不得活了。想問問郡主,是怎麼處置?郡主是帶走,還是我代為處理?”
永和郡主在聽聞流芳重傷不治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神色,不過很快便是又歸為平淡,只是淡淡的言道:“那就勞煩世子妃幫我處理了罷。流芳好歹跟了我一場,雖然她這般也是咎由自取,可是身後事到底也不要太過荒涼才是。好歹要有個安身之地,一口薄棺。”
“既然郡主吩咐了,我自然是會替郡主做到。”顧婉音垂下眸子,低聲嘆了一聲:“這流芳也是,怎麼的就一時鬼迷心竅了?當時郡主遇險,身邊的人都去了,只剩下她這麼一個,按說她該更忠心些才是,可是怎麼的卻是動了這樣的糊塗心思。而且我瞧著她說話什麼也是伶俐,平日郡主對她也是諸多仰仗,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竟是……哎。”
聽見顧婉音如此說,永和郡主面上也是露出一絲傷感來。不知是想起了那些為了護衛她死在路上的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