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還要怎麼拒絕
她正想說話,身旁傳來一道男性冷冷的低沉嗓音。“我介意。”聲音耳熟。是榮驍燼。
傅安娜一愣,抬頭去看,這人什麼時候來的?她怎麼沒看到他?
榮驍燼站到傅安娜身邊,掃了一眼一邊的周崇禮,語氣冷冷的,“她約的我,你不介意一起吃,我介意。”
周崇禮看著眼前的人,臉色有些精彩。
兩人先前在酒局上雖然有過交道,但是當時周崇禮以為他是陳文敬,即便鬧得已經有些不愉,他也並沒有把陳文敬這號人物放在心上。
但現在不同了。
現在這人不是陳文敬,是榮家的太子爺。
周崇禮不清楚到底為什麼陳文敬變成了榮驍燼,但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他還是清楚的。
他語氣有些尷尬,低頭打招呼,“榮先生。”
周家和榮家是有生意往來的,與其說是生意往來不如說是周家單方面的靠著榮家。周崇禮敢當著一眾圈內人的面沒憑沒據的罵陳文敬,但卻是不敢在榮驍燼面前拿喬的。
該低頭,他不敢不低頭。
上京估計除了傅家有底氣跟榮家叫板,其餘的多少都和榮家有利益關係,不敢隨便惹了榮家人。
榮驍燼輕描淡寫的掃了他一眼,嘴角倏地勾了勾,“上次我聽周公子說我出老幹?”
周崇禮暗自咬牙,心道這人果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ot;不如,比一場≈ot;
傅安娜在旁聽著,心中的活動和周崇禮截然相反。哦,榮驍燼這個壞胚好像又在針對周崇禮了。為什麼呢那一定是為了我吧。
她樂得看戲,立馬叫人搭了牌桌來。
舞會中,一張牌桌架起,不少人都知道周崇禮要和榮家那位太子爺賭牌了。
翩躚的舞步停下,大家不約而同朝牌桌這邊圍攏。很快長桌四周就圍滿了人,大家或說或笑,都在猜誰會贏。
≈ot;周崇禮吧?我記得他十幾歲就賭牌了,玩的很不錯的。≈ot;“我也覺得,我記得榮家規矩嚴,讓不讓賭牌都不知道。”“不讓吧榮家人一般不是都很少應酬嗎估計也不屑教這些吧”“差不多,這太子爺知不知道梭‘哈的規則啊”
傅安娜也很懷疑。她不確定榮驍燼會不會。
眼下她站在他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會不會啊”
話裡的質疑讓身前的男人挑了挑眉。
回首看她,黑眸中盡是笑意,“我會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視線相交,傅安娜微愣,隨後她別過臉,暗道這人這話怎麼感覺騷裡騷氣的。
既然要賭,周崇禮毫不猶豫的選的自己最喜歡的也是最熟悉的玩法,梭哈。
以花色大小決定,每人一張底牌,每輪發一張。
梭哈這種牌類遊戲,本質上心理戰。傅安娜就玩的不是很好,因為她並不擅長揣摩人的心理,也不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
大家很容易就能猜出她拿的是好牌還是爛牌。
她還記得以前去拉斯維加斯的時候,她跟秦正陽和季晴在梭哈那個場子輸了挺多把。
新手玩梭【哈,大機率都是輸的。
她又想起來一個人,在她的記憶裡已經快模糊。她記得那個傢伙好像運氣很好,贏了很多錢。
“安娜”
身前的人叫她,傅安娜回過神來,不知道他叫她做什麼。“幹嘛”
榮驍燼揚了揚下巴,示意她去翻底牌。
傅安娜看了眼兩邊的牌面,暗道他點背,小聲說,“你要輸了你知不知道?”
榮驍燼只是笑,≈ot;嗯,等你翻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