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托里亞的冬天很冷, 今天的維托里亞有零下十三度。寒氣四散鑽進關的車門中,密封的小空間裡暖氣四溢隱隱有水聲。
傅安娜的後背貼在車門上,臉被人捧起,唇瓣被人反覆碾著, 而後探進她口中, 和她交換氣息, 熱切又強勢。
想到外面還有人方朗也要進來,耳朵通紅,小幅度推著人,斷斷續續的說,“方朗……方朗在外…面……”
榮驍燼將她推拒的手壓在一邊, 壓低聲音回她, “他不敢上來。”而後伸手扯掉她脖子上的圍巾扔到一旁。
紅唇被人不輕不重的捂住, 壓住她的聲音, 榮驍燼在她耳邊輕聲說, “但他能聽到,別叫。”
她的面板白, 又容易留痕跡,稍微用了點力氣都會有印子, 更何況現在被人刻意為之。
光潔的鎖骨和纖長的天鵝頸上散落紅梅, 惹得她睫毛不住地抖,聲音卻被人捂得半點沒漏出來。
不同的觸感讓榮驍燼瞬時停了手,在傅安娜迷茫的眼神之中,他沉著黑眸看了她一會, 而後傅安娜眨了眨眼。
“……你上來就拉著我親, 我也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大姨媽來了呀。”
他確實沒想到。
將人的衣服理好, 他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 “怪我。”
傅安娜揉了揉發燙的耳朵,本來就怪他呀,而且……他自己不難受嗎?因為每次兩個人親吻都是他幫她,而後便結束,但是她能感覺到他的熱度。
她微微湊近他,盯著他看,榮驍燼不知道她在看什麼,便低著頭問,“嗯?怎麼了?難受?”
傅安娜搖搖頭,幾不可聞的氣音對著他,“你不需要我幫你嗎?”
榮驍燼幾乎瞬間明白她什麼意思。
他輕笑一聲,撈起一邊的圍巾幫她戴上,“不用。我的忍耐力比你想的要好。”
這要歸功於在榮家的多年。榮驍燼的忍耐和自持是遠高於常人,在她面前,是極致的理智和極致的慾望相互碰撞,但常年的忍耐讓他能夠控制。
所以兩人之間,大多是傅安娜潰不成軍,他尚且有所餘力。
男人的手在車門上輕敲兩聲,外面的方朗收到心領神會,便開了門進了主駕駛。
傅安娜看著他的動作,又看著進來的方朗,忍不住扭頭看著他,壓低聲音嬌斥,“你這樣小秘書不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了!”
榮驍燼笑,俯身過去捏了捏她通紅的耳朵,“他本來就知道。”
傅安娜一把捂住臉,感覺自己要沒臉見小秘書了,本來之前她就因為在車上害羞的不行,現在被人知道每次都在車上幹什麼好事,更覺得害臊。
耳朵被人揉的薄薄的發紅,她一把拍開在她耳朵上作弄的手,不高興哼哼,“不要弄我。”
榮驍燼見好就收,怕真把大小姐惹毛了,把人直接氣回上京就不好了。
車很快在維托里亞的公路上行駛起來,兩側的異國雪景讓傅安娜的注意力逐漸被轉移。
車越開越遠,不像是要去城市中心的樣子,傅安娜有些不解。
“我們不去酒店嗎?”
“不去。”
“那要去哪兒?”她問。
開闊的道路顯現,大片大片的雪松林相間,古歐式的方磚砌起高牆,在雪松林之中堅不可摧,恢弘古老的城堡在這片莊園之中拔地而起,在這樣的景色之下,汽車顯得無比渺小。
傅安娜的眼前是逐漸拉近的城堡,是滿片雪景之中奢華威嚴的莊園,尖塔古樓,恢弘畫卷一般在她面前展開。
她聽到自己開口問,“榮驍燼,這是什麼?”
榮驍燼的聲音低沉又磁性,“是你的禮物。”
大門在這時緩緩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