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對霍青的感覺如何？”蕭凡十分隨意的問道。

“哦？好端端說起他幹什麼？”水墨子皺了皺眉道：“霍青這孩子潛質不錯，人品也堪稱優良，當年老頭子我外出遊歷遇到他劫富濟貧，便起了愛才之心，幾經周折才讓其加入了青陽派，踏入仙修世界！”

“人品優良麼？”蕭凡輕笑道：“這麼說也沒錯，能對冥王忠心耿耿到那等地步的人，也算的上有可取之處！”

“什麼？冥王？總統領，老頭子沒太聽得懂你的意思……”水墨子不由得一驚道。

“是沒太聽懂……還是壓根只是裝糊塗呢？”蕭凡的語調變得高亢起來，話語之中，夾雜了一絲冰冷的韻味。

“莫非總統領懷疑老頭子我些什麼麼？”水墨子雙眉緊鎖。

“原本還懷疑不到你的頭上，但很多事情……如今細細回想起來，卻發現了許多不可情理之處……”蕭凡搓了搓下巴道：“這樣吧，如果水墨子長老能為在下解開心中的這些疑惑，那在下便立刻鞠躬道歉，如何？”

“總統領這麼說的話……言重了，有什麼想知道的，儘管問吧，老頭子我定當知無不言！”水墨子堅定的說道。

“好！”蕭凡舔了舔嘴唇道：“第一……閣下與青陽子長老既為同門師兄弟，一同浴血奮戰，將青陽派建立起來，卻又是什麼時候投靠了冥王？”

“第二，閣下得知霍青也是冥王之人，並算準了在下定然會與青陽盟有所瓜葛，所以暗中一步步設計，牽針引線，讓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的合情合理，讓人無法起疑，甚至在我進入青陽派之後，便一直保持著低調的作風，常年閉關，直到魔道聯盟入侵……而現在回想起來，我卻突然覺得，為何魔道聯盟會來進攻青陽派？青陽派中存有界元石的訊息，又是誰放出去的呢？”

“當然，那時候有一個魔道聯盟的內鬼在，然而……後來發生的許多事情，那內鬼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法算計到，但一切卻還是發生了……這中間，必定會有一個關鍵人物存在，並在利用高超的手段來暗中操控一切……”

“而這個人……我想來想去……只有你的可能性最大！”

“至於接下來的很多事情，我也不打算一一列舉，麻煩水墨子長老能先解答我這兩個問題如何？”蕭凡雖然在說話的過程中，一直面帶微笑，語調抑揚頓挫和藹緩慢，但其中隱含的冰冷意味越發明顯起來。

“呵呵，總統領，光憑這些，怕是沒辦法說明什麼問題吧？”水墨子攤了下雙手道：“為何非得是老頭子我？像玉清子、青陽子等人，也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很簡單！”蕭凡舔了舔嘴唇道：“首先青陽子根本沒有任何動機，也不會傻到把自己逼到絕境，而當時的青陽派，擁有主話權的，便是玉清子，當時的青陽子幾乎將全部的權利都交給了他，他更不會親手將自己得到的全部毀掉！”

“相反，你身為青陽派的元老之一，並不受到青陽子的重用，跟決明子和餘羽一樣，只是空有太上長老的虛名，而手中沒有任何實權！”

“當然，決明子長老在界外界一戰之時已經戰死，而餘羽的性格暴躁乖張，你卻沉穩內斂，自然不會做出如同餘羽那般自尋死路之事！”

“不，應該說你之所以沒有早早就謀反，實則是因為根本沒到能夠讓你出手的地步！”蕭凡繼續說道：“就算你偽裝的再好，在剛剛我說出霍青是冥王的人之時，你的表情發生了細微無比，甚至連你自己都可能沒有察覺到的變化！”

“哈哈，真是笑話，總統領，你說這麼多，無非也只是猜測而已吧？我水墨子跟在你身邊，也經歷過大小戰役無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知道因為什麼，老頭子我似乎讓總統領看不順眼了，不過就算如此，總統領也沒必要費上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