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害了一人還不止,還要殺一人,哼,沒錯,我今天就是帶著這些人來堵你,要殺你為我歸元宗討回一個公道。”歸元佛陀沉吟半晌,面色波瀾不驚,呈現一絲金色佛狀。
“大師,葉楓再說一遍,那人不是我殺,跟我毫無干係。且,葉楓有一事不明,還殺一人是什麼意思?”葉楓眉心一緊,感覺事態有些失控,根本不是自己能力挽狂瀾的了。
“哼,毫無干係?我且把你的話,一句一句來解,我且問你,為何要逃離羅漢堂?我不是說好了,你給我一段時間,待我查明真相就給你一個交代嗎?”歸元佛陀首先解答葉楓第一個問題。
“大師真是說笑了,其實我想大師心中定論已然明瞭,不過是因為長明高僧與我之前是紅塵朋友而不忍於此,之前把在下困在羅漢堂,不過是拖延之計罷了,再者那長空對我殺意已決,我豈能坐以待斃,我還有重要事情要辦,怎麼能一直困在那裡?你說給你一段時間,你會查明真相,可是十天來,你未曾去過羅漢堂一步,那長空也沒去過那裡,很明顯,你們並不是想要查探,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這般,十年不查出來,百年不查出來,在下豈不是要等待十年,等待百年?”
葉楓神色嚴肅,泠然而發,說話之時,衣衫獵獵,長髮猶如波濤, 滾滾飛揚,一雙黝黑眼眸,神色堅定無比。
“哼,葉施主果然是狡辯之輩,怪不得能說出來處來,去處去這一句佛偈,但是你卻不知我們用意。”歸元佛陀見葉楓說落幾句話,面色以舊冷酷無情。
飛雪此時,卻可以落下,但他眼前不揉任何風雪,眼神金芒閃爍,彷彿上天之眼,洞察天地一切。
“你們什麼用意,我葉大哥,豈能知曉?望你們是得道高僧,卻原來都是一群居心叵測之輩。”吳尚香是語言相激,為葉楓說話。
葉楓心中自然感激。
但那十二羅漢卻是怒目瞪視,轉向吳尚香。
而吳尚香絲毫不懼,抬著自己俏臉,眼神冷視眾人。
“女禪越好一副利嘴尖牙,我且不與你理論。”俗話說,與女人爭論,是爭論不出來什麼東西,歸元佛陀深知這個道理,故此不管不顧吳尚香的語言奚落。
“葉施主,我們之所以讓你去羅漢堂,不過是試探你一二而已,當初我歸元宗講經堂長空師弟,定下一計,讓你葉楓進入羅漢堂,平日十二羅漢對你不理不睬,保持放鬆,目的就是要看你會不會逃離羅漢堂。當時我們商議,如果你心中有鬼,那勢必會離開羅漢堂;倘若你心中無鬼,豈不是可以安然端坐其中。我們等了十天十夜,本以為你並沒有嫌疑,卻不料施主心思急躁,露出馬腳,趁羅漢們不防備,偷偷出來,這不說明你心中有鬼還能說明什麼?這,便能解釋你第一個問題。”
歸元佛陀說完一句,深吸一口氣,之前一句話,說的他是心神激盪,憤怒漸生。
而葉楓卻是眼鏡一縮,這群和尚還歹毒的計策。
全然是以己之心揣測別人之意,自己豈能跟他們一樣,天天無事只做好唸經打坐就行, 自己可是有一大推事情要做,要去找寧採臣,要去宗門報道,要去找妻子玉玲瓏,還要去找那尋音殿,時間對於自己來說,珍貴的不行,怎麼可以如此虛度?
可是他的心思,這群和尚怎能理解。
無論任何人,任何事情,倘若不親身經歷,都不會感同身受。
所謂感同身受這個詞語,不過是那些偽學者,用來敷衍刁難世人之言罷了。
這群和尚,雖然講求佛心,講求普渡眾生,但每日唸經吃齋,卻是淪入一個禁錮之中。
想的都是佛家之事,哪能理會他人之言?
“那還請大師說出葉楓第二個疑問來,我為何又殺了一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葉楓聲音變冷,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