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該死的,現在還不到十!連最垃圾的渣渣都比不上,所以我才要你儘快幫我恢復力量!造成這個城的百姓恐慌,懼怕的力量也不錯啊!”瘧咆哮道。
“得了,閉嘴吧!”蕭凡說著,已經來到了那熟悉的‘天水居’茶樓門前。
006 指兇
006指兇
‘天水居’的生意還與以往相同,人流不斷,絡繹不絕。
有些肥胖的掌櫃嚴冬在茶館內閒庭信步,滿臉笑容的與客人們打著招呼。
“到了!”蕭凡捏了下拳頭,邁步走進茶館之中。
“蕭凡小心!我感覺到這茶館內有兩個仙修者存在!”瘧突然提醒道。
“嗯?仙修者?什麼修為?在哪?”蕭凡立刻警惕起來。
“修為跟你一樣,在地下!”
“地下室中麼?”蕭凡心中一動,放開自己的感知,果然察覺到,在地下密室中,有著兩股微弱的元氣波動。
“奇怪了,仙修者為何會在此地?嚴冬與仙修者之間有聯絡?”蕭凡尋思在心中盤算起來,選了一張靠門的桌子坐下。
小二提著一壺熱茶,熟練的給蕭凡斟滿,蕭凡順手扔出一兩銀子:“不必找了!”
“多謝客觀!”小二開心的離開了。
每天來到茶館的客人繁多,各種身份皆有,就算是真的叫花子手頭寬裕來喝杯茶水,聽個小曲也在正常之列,沒人會注意這麼許多。
一個老翁拉著二胡,一個年輕女子在哪裡唱著小曲,吸引著所有客人的目光。
蕭凡迅速掃過整個茶館內的所有客人,當目光落在角落中一男一女的身上,不由得停留了片刻。
這一對男女,身著緊身長袍,樣貌清朗俊俏,眉宇之間英氣勃發,雙目內精光內斂。
“嗯?”蕭凡微皺了下眉頭,並沒過多理會,而是猛然起身,走到牆邊,伸出手指來,竟在結實的牆壁上書寫起來!
其指尖之力,如同在豆腐上寫畫一般,牆灰洋灑飄落。
“煙柳冤魂始至今,身為父者縱子心,替主擔罪苦受盡,人頭落地緣由深,不了其子食言語,烈火焚盡僕從親,屍骨未寒四十口,爬出幽冥討公真!”
一番話寫完,蕭凡再次坐下,慢慢的品著茶水。
小曲停了下來,所有茶館客人全都起身,盯著這些話語,紛紛議論了起來。
嚴冬盯著強上反覆看了幾遍,越看雙眼睜得越大,全身不由得開始顫抖!他又何嘗看不出,這寫的正是自己和兒子嚴弘!
“你……你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的?”嚴冬瘋狂一般跑到蕭凡面前,厲聲咆哮道。
“有些事情,做了就要承認,沒有不透風的牆,作惡自有因果報,嚴掌櫃!”蕭凡沒有抬頭,依舊緩慢的喝著茶水。
“三年前,你兒子嚴弘酒後亂性,姦殺煙柳巷花家所有女性,將男子盡數分屍,造成三十七口滅門慘案!雖說子不教父之過,這卻與你關係不大!”
“但,他卻以家人的安危威脅跟隨自己十幾年的下人替其頂罪,你也默許了!”
“那下人被斬首,原本他可高枕無憂,但為求不留任何痕跡,竟食言而肥,放火燒死了那下人的父母,此事想必你也知道,並默許他這麼做,是麼?”
蕭凡的一字一句,都如同一把匕首,狠狠刺向嚴冬的心中。
“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不會有第三人知!”嚴冬臉色慘白的連連後退幾步,竟撞翻桌椅,坐在地上。
話說得如此直白,所有客人頓時明白過來,紛紛朝嚴冬投來質疑的目光。
“你先不必管我是誰,我只問你,當日ni兒子嚴弘答應那下人之後,卻又出爾反爾之事,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