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可以捨棄肉身,神魂離體。
即便是肉身被毀照樣可以奪舍重生。
但眼下自己的情況好似又不像是被奪舍的情況。
“雲裡霧裡的。”苦惱的揉了揉眉心,孔艽索性將這些想不明白的事情拋之於腦後。
“當務之急是想想怎麼離開這裡才是。還有這鬼地方到底是哪裡,這閣樓沒路出去嗎?”
目光在閣樓各處遊走,確認沒有離開的道路後,孔艽臉色頓時不妙了起來。
只能將注意力轉移到閣樓中那一排排書架中。
“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嘴裡嘟囔著,孔艽三兩步走到一排書架前,隨手拿起一本書來。
奇怪的是,書封上並沒有署名,也沒有書名。
這讓孔艽不得不懷疑這玩意兒到底是不是書了。
直至他翻開了書封。
嗡!只見眼前一道白光閃爍。
孔艽意識在短暫的混沌後,重新清醒,他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一個類似於煉丹房的地方,股股藥材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
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藥童,不斷的朝著面前丹爐裡注入靈力,維持著丹爐的火焰。
還要分揀藥材,分辨各株靈藥的種類。
孔艽在整個過程中,都無法控制身體,像是一個旁觀者,以第一視角看著這個藥童的所作所為。
藥童有一個嚴肅的師傅,每每犯錯都少不了一陣呵責。
雖然師傅很嚴格,但對自己是真的很好。
但凡有錯誤的地方,他總是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教導。
儘管他的語氣很嚴厲,但是藥童知道,師傅很疼自己。
日子一天天過去,藥童慢慢長大了,他開始自己嘗試煉藥。
令人欣喜的是,藥童發現有很高的丹道天賦。
不到十六歲就獨自煉成了一爐入品的丹藥。
那一天,師傅很高興,喝了很多酒,藥童也很高興,發誓要成為像師傅一樣厲害的丹師。
時間慢慢過去,藥童漸漸長大成人,他的師傅卻日漸蒼老。
“韓師兄,宗門的天地之精都是留給那些年輕有潛力的弟子的,您的丹道天賦雖高,修煉天賦卻……很難給你配給天地之精。。”
一個身著紅衣的男子,來到了煉丹房,滿含歉意的對著藥童的師傅說道:“而且您這年紀也太大了,要突破升輪的可能更低了,反而浪費了天地之精,不如發揮一下餘熱吧。”
男子走後,藥童看到自己師傅坐在了煉丹房門口整整一夜。
藥童並不是小孩了,明白像自己師傅這樣的煉丹師,宗門裡還有幾十個,他們大多數都沒有吸收天地之精。
儘管他認為自己師傅的丹道天賦,不比那些人弱,可能宗門不這麼認為。
“葛峽,師傅要出一趟遠門。”第二天,師傅揹著行囊跟藥童道別,藥童的名字叫葛峽。
“師父這輩子的願望,就是煉製出三品丹藥,但是修為困住了師傅。如今壽元將近,我不能就這麼死了,我要突破升輪,我一定要煉製出三品,一睹丹道上方的風采。”
師傅走了,一別就是三年。
再次歸來時,師傅更蒼老了,可惜他沒有找到天地之精。
而且葛峽從自己師傅臉上看到了沉沉的死氣,他在外出的那段時間受傷了。
歸來不到一月,師傅就已經臥病在床。
葛峽照顧了他整整三個月,終於他師傅不行了。
臨走前的那天晚上,師傅把葛峽叫到了自己的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師傅力氣很大,抓得葛峽手腕生痛。
葛峽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