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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軍官不一定跟軍事有關,雖然史忱的名頭聽起來很大,龐勁東在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
至於龐文瀾,對這支軍隊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十年前,覺得這個史忱年紀不是很大,在和平年代就能做到上校團長,想來必是頗具才幹的。
不過,龐文瀾轉念一想,覺得自己畢竟是將軍,怎麼說也是比對方級別高,因此底氣十足的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史忱看了看在場的人,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後,笑呵呵的問:“怎麼連個座位都沒有,果敢共和軍待客不應該這樣冷淡吧!”
這句話倒是頗有些戲謔的味道在裡面,在場各人對此的感受也不盡相同,有的人是感到無可奈何,有的人則認為史忱勢大壓人。
龐勁東注意到,有的人已經悄悄的把手伸向腰間,只要史忱說一句過頭的話,恐怕立馬就要拔槍相向了。
此時最尷尬的當屬林繼文和蔣耀隆這些原屬第四特區的人,如果北方使者造訪第四特區,無論目的為何,他們一定會予以盛情款待。
然而,果敢共和軍的人多數都憎恨來自北方的人,因此他們只能不出聲。
加之龐文瀾在場,他們要是讓人給史忱搬個凳子,就等同於是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了。
龐文瀾依舊寒著一張臉,讓人看不出來心裡想的是什麼。
他也注意到了某些人的小動作,立即將一道嚴厲的目光投了過去,正準備拔槍的人乖乖把手放回了遠處。
“說的不錯,來的都是客!”過了好一會,龐文瀾微微點了點頭,吩咐道:“來人,看座,上茶!”
這些事情本來應該由勤務兵去做,林繼文和蔣耀隆沒等龐文瀾話音落地,便“噌”的站了起來,一溜煙的去搬凳子倒茶了。
以林繼文和蔣耀隆的身份,親自去做這些事,難免有些降格。
不過倒也可以理解,戰局前途不明,他們得先討好史忱,萬一失敗了可以躲到z國去。
龐文瀾無奈的瞪了一眼這兩個人,轉而對史忱說道:“果敢地區現在戰火連天,真的是辛苦兩位了!”
史忱笑了笑:“是啊,這一路上確實挺難的,經常可以見到貴軍或md政府軍,幸好,通往北方的道路沒有被封鎖。”
龐文瀾又問:“這一路上的諸多關卡,你們是怎麼透過的?”
史忱倒是沒有隱瞞,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原來,他們準備有z國外交部門的證件,從陸路口岸入境之後,一路上就是依靠這個才擺脫種種麻煩,因為交戰各方都不太願意得罪z國。
儘管果敢共和軍的上層領導普遍敵視北方,不過普通軍官和士兵對北方的人還是很好的。
這些年來,果敢地區的發展委實離不開北方的支援,而且北方還是果敢地區唯一的貿易伙伴。
這些官兵脫下軍裝就是普通老百姓,只關心生活是否可以溫飽,對於政治分歧就不怎麼感興趣了。
平日裡,他們與來自北方的人沒少打交道,提不起什麼恨意。
至於md士兵,已經被交代過,不許傷害來自北方的人。
所以,兩個使者一路上倒也是有驚無險,接近長箐山的時候,被果敢共和軍的巡邏隊發現了。
果敢共和軍的大本營,不可能讓人僅憑外交證件隨便出入,於是巡邏士兵把他們押送回了長箐山。
當史忱提出要見龐文瀾,看押計程車兵倒是沒猶豫,直接稟報了上來。
那麼問題來了,史忱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龐文瀾還是不著急問明來意,反而向龐天寵丟了一個眼色。
龐天寵立即會意,對史忱說:“你剛才說持有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