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豔無邊的舌舞,令他迷離之下,灼熱的硬物頂端終於噴射而出。
他環住赤龍主的肩膀,慌忙就要抽身離開,誰知已是不及,灑得赤龍主一臉一身。白濁的淫液灑在他身上,他臉上竟然還帶著笑,彷彿意猶未盡地,慢慢用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元霆的味道,真的是很甜呢!」
身上的情慾狂潮已退,瞬間上湧的卻是一陣尷尬。徐元霆佯裝無事地抓了繡著鴛鴦的枕巾擦著赤龍主白皙修長的身體,慢慢道:「你不必說這些甜言蜜語,我們之間的深仇大恨,就是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原諒你。」
他森冷的語氣,並沒有影響赤龍主的好心情:「這是我的不對,從今以後我一定會更努力,元霆有需要的時候絕不偃旗息鼓……」
「誰和你說這個!」徐元霆也有些累了,他原本就是大病初癒,折騰許久,竟有些昏昏欲睡,但身上出過了汗,正十分不適,於是下了床,去找有沒有換洗衣服。
這條船是赤龍主所有,房內都是他的衣物,在箱子裡他找了一下,竟然還有不少灰色粗布衣裳。
赤龍主靠在床頭,一邊欣賞著他的身姿,此時顯然看出了他的疑惑,道:「我在江湖上,總不能一直穿著紅色衣裳,太顯眼了,人家一眼看出我從龍宮島出來,還不圍而攻之?」
「原來龍主也有懼怕之事?」徐元霆和他身量差不多,但赤龍主畢竟年輕,衣裳對他來說卻是窄了些。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罷了!」赤龍主笑道,「我雖然不怕,但也想睡個好覺。元霆幫我解了鐐銬好麼?手腕疼得緊。」
「解了你的鐐銬,我怎麼放心得下?」他繫上衣帶,便想將赤龍主踢下床去。
走到床前,卻見赤龍主轉過身給他看他手腕上的傷痕,果然見鐐銬磨著他白皙的手腕,盡是青紫血痕。也不知被摩擦了多久,也沒聽到他呼一句痛。
他略一猶疑,赤龍主便道:「我失了內力,你還擔心什麼?如果我要做什麼的話,早就做了吧,又怎麼會陪你上船?」他語氣溫和,完全不像剛才調笑的意味。
徐元霆也擔心船伕看到赤龍主被他禁錮,鬧事起來,變成僵局。畢竟在這茫茫大海上,也只有靠這些船伕舵手操船。於是運氣於臂,直接將赤龍主的鐐銬扯斷——他出門時沒帶鐐銬的鑰匙,也沒帶化功散的解藥,這些船伕身上自然也不會有,赤龍主想做手腳也沒那麼容易。
「元霆好俊的功夫!」赤龍主讚歎了一句,揉搓著自己手腕上的酸澀不適。
「龍主日後還是稱我血蛟罷,直呼名字似乎有些不妥。」他冷冰冰地道。
「我想和你親密一些……」
「我大你十餘歲,你若想親密些,便稱我一聲『徐叔』。」
赤龍主碰了個軟釘子,也不生氣,笑吟吟地道:「年紀只是小事。論輩分,我是應該叫你徐叔,但是我和老頭子沒有父子之情,你和老頭子沒有夫妻之義,你以前是他的血蛟,但現在卻是我的。我一日沒有廢掉你,你便仍舊是我的血蛟大人。我如何稱呼你,那也只好由我了,元霆你說是不是?」
「隨便你。」徐元霆不願和他爭論,遊目四顧,看到一側還有一張榻,是給服侍赤龍主的侍女所用。
這張榻比起床是小了許多,又有許多灰塵,顯然是許久無人坐臥,但比起滿是汙濁的床來,自然是十分乾淨。
赤龍主見他將那張軟榻擦拭乾淨,躺下就睡,想說些什麼,也只得閉口不說,不住地搖頭苦笑。
折騰了這許久,他也覺得有些睏倦,於是倒頭便睡。再次醒來時,船伕們做好了飯菜送來。
第八章
一連三天,都是徐元霆睡榻,赤龍主睡床上。
赤龍主與他說話,他也只裝做沒聽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