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不願意與之多呆,人見人厭,看見了都覺得心煩。
章居潤語帶憐愛,被父親這麼誇讚,章婉約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她是被寵著長大的,也願意,為著這份寵,為家裡多做點什麼。
而她得到的,一直要比她付出的多。
“爹,我願意的。”面對父親的疼愛,章婉約摸了摸紅得發燙的耳朵,不好意思地道。
“好孩子。”
章居潤又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沒再留她,等章婉約一走,他就去了章閣老的書房,去那候著他父親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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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
周容浚一從內務府出來,蘇公公就立馬跟上。
“王爺,皇后娘娘有請。”
周容浚腳後跟一個打彎,往鳳宮那邊去。
一聲也未曾多言語。
跟在他身邊的武將,個個面無表情,按在腰間的刀柄上的手,看得出青筋。
他們每個人,都有一雙練刀的手,手長而粗,手背青筋突出。
周容浚帶著這群人去了鳳宮。
到了鳳宮也沒他們止步,直接帶了他們進宮裡。
“王爺。”翩虹看到人全部進來了,一剎那有些傻眼。
“姑姑。”周容浚這時止了步,也開了聲,“好些了?”
“好多了。”翩虹笑了起來,然後看著神情冷酷倨傲的獅王大步邁向殿中,嘴邊輕微地嘆了口氣。
到底,還是把他給得罪了。
“兒臣見過母后。”
到了殿門前,周容浚總算抬眼吩咐那些帶刀武將站開殿口,他則進了內殿。
但裡面的萬皇后,已經聽到了那陣整齊的步伐聲。
她不傻,就知道那些邁著肅殺步伐進來的人是誰帶進來的。
這天下,就也她眼前這個人,有這個膽子,帶著他手持利器的武將,進他母后的宮殿。
即便是禁衛軍,尋常時候,也沒這個膽。
萬皇后靜默了好一會才出聲,“起。”
“謝母后。”
“我會把容敏送走,”萬皇后開了口,“在三尺白凌和離開京城間,她選了後者。”
周容浚笑了笑,接過了翩虹端過來的茶,沒喝,放在了桌子上。
“您接著說。”
好久,萬皇后才開口,“你父皇說,想封小寶為常樂王,畢竟,他也不小了,該有個身份了……”
“是你想封還是父皇想卦?”周容浚打斷了她的話。
“大膽!”萬皇后這時猛地重拍了下桌子,氣得嘴唇都在抖,眼睛也紅了,“你該知道,我為你做了多少,你以為真是我想收著他們,若不是,若不是……”
“若不是我不願意把我的裕渝和辰安給您,您何必如此?是嗎?”周容浚冷冷地看著她。
萬皇后竟啞口無言。
半晌,蠕動著嘴,勉強道,“你父皇想身邊有人陪著……”
“太子妃不是也生了?二皇兄往下數,你們不知有多少皇孫皇孫女可以抱,就是沒抱到我在這個西北為王,手握重軍的兒子的孫子,你們哪個心裡都不舒坦,是吧?”周容浚替他們把話說了出來,一言一句,竟不帶絲毫火氣。
算計就是算計,何必太冠冕堂皇,他都替他們累得慌。
“如若我不答應,你們要如何?”
“我們要如何?”
“皇上駕到……”伴隨著一陣驚慌失措的聲音,周文帝的聲音進了內殿,人隨之也到了。
“皇兒,你的話,再跟朕說一遍。”周文帝大步走到了皇后身邊坐下,抬眼,看向周容浚。
“如若兒臣不答應皇侄封王之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