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上的話,他就不怕了。
他到底是皇帝的奴婢,不是獅王的,不可能對他言聽計從。
周容浚笑了笑。
“宮外的呢?”周容浚繼續先前的話。
史石這時候抬起他的三角眼看著獅王,“您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我這不,等著史公公跟我說。”周容浚翹了翹嘴角。
“宮外的人有多少,我還真是不知,但應該還留著不少,這事得皇上的禁衛軍首領康大人才知道,不過,按奴婢猜,應該還有一個人,是最知道不過的。”
“容敏?”周容浚把棋子一粒一粒地撿回了玉碗。
“是。”史石就知道,沒他的報,到底也沒什麼事瞞得了這位王爺。
前面他不在京中,戶公公也被請去了西北,所以京中的局勢一時之間,他就居了下風去了。
但他一回來,獅王府的人暗中的佈置就全動了,沒幾天,就算他這種小嘍羅不說太多,他也很快就摸清了現在的局勢。
“錢保豐現在在哪?”周容浚把史石那邊的碗也拿了過來,幫他收棋。
“這個,奴婢不知。”他也有不能說的。
周容浚也沒多問,想了想,道,“那你能否告訴本王,容敏出去後,不會和這錢保豐攪和到一塊?”
史石聽了眼睛一睜,三角眼頓時成了死魚眼,他想到這種可能,好一會才道,“這個,奴婢不能保證。”
周容浚淡道,“你是我父皇的人,這個,你跟我父皇好好說說,別以為把只狡猾陰狠的貓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