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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和小梟從計程車上下來。
“青雉這小子,永遠也改不了獨來獨往的脾性。”
望著周圍,方圓兩公里內全是麥地,連一個人煙也見不到的區域,小梟眯著那隻獨眼,朝麥地中央望去。
“你還不是一樣?”
杜仲淡然一笑,也抬頭望去。
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一間茅草屋。
草屋的周圍,三百米方圓內,擺放著許許多多的稻草人,每一個稻草人的身上,都有著被洞穿的彈空。
看上去,就好象是特別的藝術品。
“走吧。”
計程車一走,杜仲就率先邁開腳步,朝著茅草屋行去。
“這傢伙,都窮成這樣了嗎?”
小梟跟在杜仲身後,臉上露出鄙夷的笑容。
“這不是正好?”
杜仲哈哈一笑。
走在麥田裡,在春風的吹拂下,倆人很快的就來到了茅草屋前。
“嘎吱。”
就在倆人來到的同時,那一道純手工捆綁成了木門,突然被推了開來。
一個青年從中走了出來。
此人頭戴軍帽,身著迷彩軍服卻並沒有系皮帶,身材很是單薄,臉形方正,稜角明顯,脖頸左側露出來一塊巴掌大的疤痕。
看上去,極為駭人。
“青雉!”
杜仲微笑著喊道。
“小青鳥?”
小梟也是咧嘴一笑。
“早知道你們要來。”
青雉面色冷冽的瞥了倆人一眼,一轉身,在春風的吹動下,左手袖子飄飛而起。
他只有一支手。
即便如此,杜仲和小梟也不敢對他有半分的輕視。
“這傢伙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