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很快就會知道,”鳳翔鳴冷哼,忽然上前兩步摟住慕雲的纖腰,低下頭湊在她的耳邊以一種極其親密的姿態小聲說,“一會我就會送他的頭髮去比對DNA,你最好祈禱。嗯——不過我不知道你該祈禱什麼,是祈禱他是我的孩子,還是祈禱他不是呢?兩樣的後果好像都不太妙,真讓人為難呀。”
“你不能這樣對他。”比對DNA幾個字再次讓慕雲餓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極了,她不要他去做親子鑑定,她寧願他永遠不認小豪,也不願意他透過這樣的方法去驗證他們彼此的血緣關係,那對她是侮辱,對小豪也是永久的傷害,她不要這樣。“求你了,我說過他和你沒有關係,你讓我們走吧,我馬上帶他離開這裡,我保證,我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永遠不會朝你要一分錢……你答應我的,剛才你就說了,我跟你來,你就不會去做鑑定……”慕雲覺得自己有些語無倫次了,她後悔了,剛才不該被他一嚇就上了他的車,不該到這裡來,她不該的,不該因為車裡他隨便的一句話就管不住自己的心,貪戀這片刻的溫柔,卻把小豪陷進了這樣冷酷的局面,她不要這樣,她要帶著她的小豪馬上離開這裡,對,她要馬上離開這裡,再也不回來,遠遠的走開。
想到走開,慕雲開始奮力的掙扎,想推開鳳翔鳴的胳膊,小豪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從這裡衝過去,只要十來步,她就可以抱住他,然後帶著他遠遠的離開這裡。
她的反應之大,多少出乎鳳翔鳴的意料,開始的一瞬間,幾乎就被她掙脫開了,不過男女的力量對比始終是懸殊的,慕雲可以有的機會也只有那一次,隨即,任憑她如何扭動身子,推搡鳳翔鳴,捶打,踢踹,都再無濟於事。
她不敢大喊,怕驚到沙發上吃水果的小豪,只能無聲的這樣掙扎著,不過這樣的異動,到底還是引起了小豪的關注,他舉著手裡咬了兩口的芒果,怔怔的看了過來。
“你嚇到你兒子了。”鳳翔鳴用力把慕雲摟在胸前,讓她緊貼著自己,以此來限制她的行動,削弱她的反抗能力,只是她的身子那樣軟,偏偏緊貼著他不停的扭動,隔著薄薄的衣衫,他已經感覺到了她身體的顫抖和肌膚的冰冷,他原本沒有這個心思,但是經不住她這樣反覆的磨蹭,身體漸漸的緊繃起來。
慕雲並沒有注意到這細微的變化,她心裡亂極了,又亂又痛,偏偏又什麼都做不了,慌亂之中,就只想大哭一場,可是,哭有什麼用呢?小豪大哭,還有她可以憐惜,可是她哭,不過是讓眼前的人更討厭她罷了。
力氣終有耗盡的時候,她的手臂無力的垂下來,和鳳翔鳴比,她連花拳繡腿都稱不上,最後只能發狠的想踩他一腳洩憤,只是她的腿也被牢牢的箍住了,手下意識的在鳳翔鳴身上一撐,想拉開彼此的距離,不想卻碰到了她最最不該碰的地方。明明隔著衣物,但是那裡卻熱得有些灼手,慕雲怎麼也沒想到鳳翔鳴會有這樣的反應,身子驟然僵硬住了,然後也不過一瞬,她整個人就被他抗在肩上,大踏步的上樓去了。
樓梯在慕雲倒垂著的頭的下方彷彿無限般的延伸著,鳳翔鳴的腳步連絲毫停頓也沒有的上了二樓,大力的推開其中一間屋子的門,又用更大力把門甩上。這棟別墅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伴隨著房門“砰”的一聲被關閉,小豪的哭聲就給徹底隔絕了。
慕雲覺得自己是被狠狠的摔在了床上,鳳翔鳴不喜歡睡軟軟的床,所以他的床上用的床墊都是特製的硬邦邦的那種,這麼猝然的被摔上去,她只覺得內五臟六腑好像都移位了,捱到床的身體各處都叫囂著痠痛,而方才頭朝下衝進腦子裡的血驟然又流回到身體各處,這種衝擊讓慕雲眼前一陣發黑,耳朵嗡嗡作響。
衣服是被硬生生撕開的,慕雲回過神的時候,一粒崩飛的紐扣正好彈到臉上,她下意識的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