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見外吧?”
曹老三尷尬地笑著:“是,不見外不見外……不不不,這事你也別誤會……”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措辭。
任重奇道:“舒舒她又給三哥惹禍了?”
曹老三:“沒有沒有也不是什麼大事,自家人,自家人!”
任重站了起來:“三哥,舒舒就交給你了,該打該罰你看著辦,只要給我留個活人就行。”
曹老三臉色大變:“重哥,言重了,她要是有什麼不合適你就拿我是問好了!”
任重的目光刀子樣刻在曹老三的臉上:“言重了!是嗎?”
曹老三忙道:“不,不是……你放心,舒舒就交給我好了。”
任重笑笑無言,就往出走。曹老三攔住他,壓低聲音:“黎陽監獄有人去省城調查徐至松案,走訪王貴寶的親屬。”
任重想了片刻,問:“王貴寶是誰呀?你的朋友?”
曹老三一怔,隨即鎮定一下情緒:“重哥,四狗子你還記得吧?這小子現在吸毒,這人吶一吸上那玩意……”他止住話頭讓任重去品下邊要說的話的意思。
任重一副錯愕的表情:“四狗子?沒印象!三哥你不是來替他買毒品來了吧?監獄可沒有那東西,你去別的地方找找去吧!”說完他往外走,臨出門又回頭說:“三哥,小心警察,毒品那玩意可不是隨便玩的!”
曹老三望著任重遠去的背景恨恨地罵道:“什麼東西!”
黎陽監獄,白天。
辦公指揮中心大樓的一扇窗戶後,汪尚中目光深邃地望著窗外,窗外的樓下溫道明正送曹老三出監獄大門,汪尚中把這一切收入眼底,一絲不屑的冷笑浮上他的面孔。
8
省城隱都市,晚上。
身著便服的韓式在廣太娛樂城的吧檯前向人們打聽四狗子的情況。
韓式問服務小姐:“請問,你見過一個叫四狗子的人嗎?”
服務小姐:“對不起先生,不認識。”
韓式又問一個穿花格襯衣的客人:“請問先生,你認識一個叫四狗子的人嗎?”
客人:“什麼四狗子五狗子?去去去,不認識!”
韓式又去問其他人……
同時,娛樂城的一個角落裡,兩個戴墨鏡的人一直盯著韓式。離他們不遠的一個座位上坐著身著便服的雲力偉,他一邊喝著飲料一邊緊盯著“墨鏡”的舉動。兩個“墨鏡”把剛才韓式詢問過的一個客人叫過來小聲問了幾句什麼,急匆匆向樓上走去。雲力偉起身結賬,走出了娛樂城。
省城隱都市,夜。
一條被拆遷得亂七八糟的小巷裡,韓式邊走邊抬頭看著巷子兩邊的門牌號,他在尋找四狗子的家。在他的前方一個標著“二十八”號門牌的院子裡,身著便服的雲力偉和另一個年輕便衣躲在一排磚垛後,眼睛緊盯著對面兩間亮著燈光的屋子。那屋子的牆上用石灰刷著一個大大的“折”字,屋子裡燈光昏暗,臉色蠟黃,身材消瘦的四狗子昏睡在床上,床邊扔著一隻毒品注射器。
小巷裡,韓式還在邊走邊看門牌號。突然,前面標著“二十六”號的門樓下有人喊:“哎,哥們找人哪?”
韓式循聲走過去,看門樓下站著一個長髮青年,長髮遮住了他的臉。韓式禮貌地問:“我找一個叫四狗子的人,請問你知道嗎?”
長髮青年:“四狗子呀!這小子今天手臭,打麻將還沒開和呢,我說替他幾把,他還死活不讓,輸死活該!”
韓式:“請問他在哪兒打麻將呢?”
長髮青年用手指指院內:“就在這裡邊。”
韓式道過謝拔腿就往裡走,但一進院他就心中一驚。院裡的人顯然已經搬空,從一間屋子裡走出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