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您出示您的身份證件。”
有沒有關係,要查了才知道。
這都升級到要證件了?
琴酒視線盯著工藤新一,那上次還真是輕鬆,那位伊達警官真是個好人。
“嗯咳咳。”領悟到了琴酒的暗示,工藤新一很有原則地開口,“警官,他是帝丹中學的校長。”
警官表示沒明白,校長和是否參與犯罪有啥關聯,但對於警方有異樣情緒的人,他們見了不少,已經總結了一套經驗。這會兒,要先表明態度,等對方軟化了,再繼續追問。
“是這樣的,並不是認定了你是兇手,只是普通的詢問。如果證明與你無關,我們不會為難的。”
白鳥警官充當了緩和氣氛的工具人,“我們警方絕對
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身扛無數罪行的琴酒冷笑,“雖然我不是很在意,但是總把我當成嫌疑犯,我也會不爽的。”
繼續盯著工藤新一:來,『銀色子彈』也好,『救世主』也罷,快發揮你的作用!
很顯然,這句話的物件是小偵探,而不是警方。
當著叛徒們的面,他琴酒是有骨氣的!
躲在人群中的皮斯科:說起來,身份暴露了的人是要死的,那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
蘇格蘭:嗚哇,好刺激,不是,好糾結,我該如何是好?
琴酒露出了可怕的一面。
他,頂級殺手,組織幹部,居然在這裡被一群條子逼問?
“呵!”
槍不夠用了,炸/彈可以嗎?
反正我都帶了。
“不可能犯罪。”工藤新一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開口。
不全是為了安撫琴酒逐漸暴躁的情緒,還因為他知道琴酒不是真兇,他們不應該在這裡浪費時間。
“黑澤校長沒有犯罪的條件。”他想起了琴酒之前說過話,慶幸自己還好問了,“斷電的時間很短,如果按照社長先生說的,在斷電前兩人已經結束了交談,那麼他就會回到熟人的身邊,從那個位置到這裡,剛好是一條直線且中間沒有阻擋物。而死者的位置在另一側,即使時間上趕得及一去一回,卻不會在撞到川島小姐(紫衣女士)後,真正擋住了路的西村先生(年輕人)不會毫無所覺。”
根據川島小姐和同一方向的幾人的供詞,基本可以判定犯人逃跑的路線。
“有人能作證,這位先生一直在這裡嗎?”白鳥警官向周圍詢問。
蘇格蘭舉起了手,弱弱地笑了笑,“我可以的。我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過……他。”
白鳥警官聽著有點彆扭,尷尬地笑了下,“是,是嗎?那,那請問您二位是什麼關係?”
蘇格蘭楞了下,抬頭看琴酒:問我們是什麼關係耶,要說實話嗎?
臨時上下關係,隨時可以拆的那種。
琴酒分了點神過去,但重點還在小偵探身上。
工藤新一感覺肩膀突然沉重,壓力如山大,這會兒倒是一點不感激有個人如此的期待和正視他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就著話題隨口一問:“是無法說出來的關係嗎?”
在他的設想裡:校長有可能是身份不明的壞人或好人(比如犯罪組織或fbi等正義機構),保持神秘,一旦被識破或被人抓住把柄便會面臨著極大的危險,那麼以此推斷,跟校長混在一起的人也是一樣的。
那麼兩個人屬於同一陣營,要麼是相對的立場,總之,無論哪一種都是不能說出來的。
這下子,連蘇格蘭也用非常微妙的眼神看過去了。
怎麼?我們的關係就這麼見不得光?
哦,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