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回過頭對著遊戲機喃喃自語。
這麼著急…要去的是什麼地方?還是要見誰?
波本啊…那可真是棘手的任務。
要不要通知在這裡的同伴呢,抓捕一個情報人員,能得到的訊息應該很有分量吧?
保時捷行駛在路上,將近一個小時後,才回到醫院。
介於這是波本的地盤,琴酒還是很謹慎的,多繞了幾圈,確定沒有人跟蹤才回來的。
上了專屬樓層,琴酒直接進入蘇格蘭的病房,推開門……
關掉了燈的房間很暗,走廊的燈光投射進去,形成一個長形的光影。
“啪”地一下,直接開了燈。
床上被子拱起的人形,看起來好像在睡覺。
琴酒勾起唇角,很快隱藏弧度,面色如常地往床邊走去。
呼吸聲漸促,有人在裡面很正常的表現。
他站在床尾,看不到人臉,卻也毫不介意,沉默幾秒,直接用手掀開了被子……!
人形模具發出咔噠的聲響,簡筆畫似的臉於安靜的病房內,多少有點詭異。
這就是來自於公安警察的惡作劇嗎?
真是好笑。
若不是有沉重的殺手包袱,琴酒都要笑出聲了。
惡作劇的公安身形如鬼魅,不知不覺飄到他的身後,用一種十分如常的、帶著點遺憾的口吻感嘆:“我以為會嚇你一跳呢。”
“那應該要屍體才行吧。”琴酒不以為意,輕描淡寫地接話,“還得是慘烈一點的。當然,我現在也很驚訝。”
他這次真的笑出了聲,是一種非常淺淡,卻充滿了深意的笑容,“沒想到你還能下床。”
而且還敢從後面靠近我,打算用手術刀來對付我嗎?
明明收了所有的利器…是從某個醫生那裡偷來的吧。
“只是下個床而已。一想到能見到你,就算是地獄,我也會努力爬回來哦。”諸伏景光面色蒼白,卻硬撐起了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算二合一,補三號吧:3」
邪
從未知的角落吹來一陣陰冷的風,混合著難以形容的藥水的氣味,令人很不舒服。
單調的房間,床上的惡作劇人模還在張著嘴巴,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來。純白的被子凌亂,因為被過度用力的掀開,還有一角垂到了地上。反光的地板上有淺淺的影子潛伏。
床尾的中間,一前一後站立的兩個人似親密愛侶,彼此依靠。
忽略掉那把偶爾閃現寒光的手術刀的話。
諸伏景光左手舉著刀,刀尖緊貼著琴酒的後腰,稍微前進一點,就會形成一個特殊的形狀。右手也沒有閒著,輕輕搭在琴酒的肩膀上。生病後,鼻子不夠靈敏,卻依然能嗅到琴酒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香菸味,一絲若有似無的香水味,還有很雜的…從別處沾染的味道。
琴酒有瞬間的錯愕,隨即不太在意地輕笑,“是嗎?那真是可怕啊。”
並不是因為蘇格蘭的反抗而驚訝,因為在上車以後,他就一直在看監視器傳來的畫面,對於蘇格蘭的舉動了如指掌,會假裝不知道去配合只不過是為了暖個場。真正讓他有點微妙的是,蘇格蘭說的話有點怪怪的……雖然蘇格蘭一直很奇怪。
但還是讓他十分煞風景的想到了赤井秀一那個討厭的傢伙。
可能是影響擴大了吧……
畢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