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證明了這一點,沒有懷疑,只有擔憂。他沒有多餘的話,只是身體本能地戒備周圍。
如果是真的,那麼他們的敵人很顯然,至少有兩個人:琴酒和萊伊。
二對二,也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的。
蘇格蘭假裝沒看出波本的維護和信賴,內心十分憂傷,盡情地扮演一個壞人,“降谷你會原諒我嗎?”
波本大大的眼睛都快裝不下疑惑了,“我不明白你的話。”
為什麼突然……
暴露…是這種程度的暴露嗎?連本名都知道的程度……跟掀了老巢有什麼區別?
“你還不明白嗎?”蘇格蘭露出了黑化的笑容,“我做了什麼樣的事情……!”
“……”老實說,波本有點被嚇到了。
這不是我溫柔、善良的景光!
我甚至在他身上看到了琴酒的影子!
琴酒!你對我的小夥伴做了什麼!?
“我也不想的,但是,不管我怎麼求饒,那傢伙都不願意放過我!”
波本:“……”
從「那些」變成了「那」,是特指某個人嗎?
果然景光是被逼的!
琴酒:求饒?哼!
“我沒有辦法!我害怕死亡!我想活下去!所以!!”聲音漸漸拔高,一驚一乍的,挑撥著別人的情緒。再加上那佈滿陰霾的臉,原本的溫厚善良已不存在。驚恐效果加倍。
此時毫無防備的波本都快嚇成表情包了。
琴酒手快地截圖,感謝自己有先見之明,看過了醫院的模糊監控外,特意更換了新的裝置。
畫面十分清晰,把波本的細微動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蘇格蘭偏了偏頭,獰笑中有淚,將一個「對自己所做的事感到萬分的懊悔,卻已經找不到回頭的路,只有在絕望中一條路走到黑」的形象演到極致。
部分動作還參考了琴酒,畢竟是留下了心理陰影的,不自覺就會模仿,“我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出來了哦!就為了!就為了!活下去……”
波本:“……”
對不起,暫時無法思考。
“不要怪我啊,降谷。”蘇格蘭慢慢平靜,語帶笑意,看似與往常無異,“現在,我只要把你抓住,然後利用你,引出埋伏在組織的其他公安同事,他就會放過我。”
“……”
蘇格蘭的眼神跟平常沒什麼兩樣,就靜靜地看著你,耐心等待著你說話,卻也有無聲催促之意。
波本特別想說:你等等,資訊有點多,讓我緩緩。
但與平常不太一樣的氣氛,讓他不敢踏錯一步,“你的意思是為了自保,你出賣了我和同事們?”
琴酒:……們?
不應該啊,公安臥底不就你們倆嗎?
蘇格蘭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就是哪樣啊!景光!
“總之,我已經叛變了。”蘇格蘭可沒忘記琴酒的威脅,“你妨礙到我了,就算是你,我也……”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什麼了吧……
他舉起了……
啊咧?我的槍!!
咳咳,糟糕!見到零過於驚訝,忘記把來複拿出來了!
琴酒:“……”
還處於迷茫狀態的波本正要來質問,就看見放話威脅的小夥伴略尷尬地解開貝斯包……
他默默地舉起了手槍,槍口對準了蘇格蘭,“……把你的話重新組織,再說一遍。毫無保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