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
諸伏先生,你和降谷先生是臥的同一個底嗎?
感情層面是幾個意思?
一下子,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自從上車後存在感極低的松田警官不厚道地發出一聲嗤笑,打趣道:“喲,景光,你們那點事兒,連小孩子都知道呢!”
別看他笑了,實際上他內心也十分震驚。
剛開始他只是試試,沒想到景光真的和工藤家的小子見過面!
這世界未免太小了吧!怎麼晃一圈下來感覺大家都認識啊喂!
還有…工藤你反省下,為什麼見你都是在案發現場?
工藤新一狐疑地轉頭,說:“松田先生,你好像不驚訝?”
所以你也知道這一段嗎?
不過,但凡有點觀察力,都會注意到那枚戒指吧。
“啊,我印象深刻。”松田陣平意味不明地回答。
根本不在同一個頻道上,他說的其實是別的,比如床/伴。
“咳咳……”
還想要點臉面的公安臥底迅速阻止,尷尬地無視來自好友的嘲笑。那意味深長的表情,無法不使他回憶起那一天的四人小聚會,被當面說「床/伴」了……
沒有那層偽裝,總覺得不太好意思面對。
可松田是因為誤解,那男孩呢?
“你為什麼會知道?”難道琴酒連這種事都會說出去?
工藤新一理所當然回答:“我看見了啊。”
“……”看見了??
不會啊,我還蠻確定,我們隱藏得很好來著!
諸伏景光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剛想詢問,就見男孩生氣地說:
“所以你承認了,為了任務,你利用了他的感情!”
“……”
一聲驚雷,開車的司機手一抖,差點沒穩住。
似乎沒什麼問題,畢竟是臥底,但是當面討論多少有點……
所以,臥底期間,我方主力欺騙了敵方殺手的感情嗎?
風見想:確實不一樣,降谷先生可沒做出那麼大的犧牲。
諸伏景光被震驚到失色,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我應該沒利用吧?”
說「沒有」吧,似乎有那麼點。
但要說「有」吧…
琴酒比他狠多了。
“因為工作才刻意接近,感情當然是假的。”工藤新一說道。
松田陣平神色複雜,“容我提醒你,世界不只有黑白之分。”
悄悄摸了把臉,視線掃過好友辯無可辯的臉,操心的松田只能違心堅定站在好友的立場上解釋,“為了大義,做出一些犧牲,這種做法雖然很殘酷,卻也沒有辦法。你明白麼,那相當於另一個世界,別用你的主觀去定性他們……”
我在說啥?
可惡,好難啊!
原來小丑是我自己嗎?
我竟然一直以為景光你是真的,卻沒想過你也是逢場作戲!
你不再是戀愛腦了,我很開心,但……
多少有點不夠厚道了。
那是黑澤啊!
橋豆麻袋——
的確,景光利用了黑澤,可反過來,黑澤同樣利用景光呢?
也是啊…
世界上哪來那麼多花心渣男,所有局外人無法理解的做法皆有其深意。比如,你看見的是三個男人間錯綜複雜的感情,因為有一個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