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有警察的聯絡方式?”
“他……”琴酒剛要回答,忽然覺得沒有必要,“跟你沒關係吧?”
你是怎麼做到義正言辭來質疑我的?
要說熟,你不是更熟悉嗎?
你們……不他媽的就是警察嗎?
波本見他避而不答,立刻蹙起了眉頭,非常嚴肅的臉,彷彿琴酒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你該不會想叛變吧,琴酒?”
琴酒一臉迷茫,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我們跟警察接觸太多可不是好事!”波本嚴肅地說著,卻似飽含了告誡的意味。
琴酒徹底楞住了,緩緩消化這句話的意思——
是在責備我麼波本?
義正言辭,簡直像我的同伴。
蘇格蘭默默地想:零,這時候,你突然比琴酒更像組織裡的人了。
不愧是零!瞧這代入感,我跟你比簡直差遠了!
之前我還為你擔心,原來是我想多了,果然是你,你最棒了。
“好了,波本,不要生氣嘛。”心中自嘆不如,蘇格蘭面色不改,努力插入其中,儘量避免激發矛盾,“琴酒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萊伊也笑著說:“是啊,我相信琴酒。”
畢竟琴酒可能會成為「自己人」,這個資訊太刺激了,我一時半會還真接受不了。
琴酒抬眼,視線在三人身上輪流轉了轉。
已知,萊伊是fbi,波本和蘇格蘭是公安,他們三個人是潛入組織的間諜,也就是紅方派來的臥底警察。
求解,為何被指責更確切地說,被懷疑和告誡的人是我?
我,琴酒,一個兢兢業業的殺手(雖然最近偷懶了些),居然被個臥底指責是不是想叛變了?
fbi說相信我……
琴酒決定一個個攻破,先問幹過架的萊伊,“相信我什麼?”
因為習慣的問題,他的語氣就是那種冷中帶嘲的,本來沒什麼問題,可……
萊伊心裡嘀咕:你這嘲笑,是我不該相信你嗎?那你難道真的跟波本說的一樣,有問題?
“當然是相信你對組織的忠誠了。”表面笑眯眯,順勢表白,“就像我一樣。”
本來聽到前半段,臉色稍有緩和的琴酒拒絕:“不,我們有差別的。”
我跟你可不一樣啊混蛋fbi。
萊伊:“?”
你否定是前一句還是後一句,區別很大啊琴酒!
琴酒對上蘇格蘭,勾唇輕笑,“算你有眼光。”
我當然有我的打算。
蘇格蘭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能微笑。
“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該問的別的。”繞回波本,可沒那麼溫柔了。
波本並不是容易被逼退的人,對此冷笑著直接掏槍,就是這麼果斷地指向了琴酒,“我的懷疑很充分,你不該避而不答。”
在地位上,琴酒的等級更高,但對於被借調的波本而言,卻不是絕對。
先不說他直屬上司是朗姆,就說他是情報人員,在發現不對時就有權利提出質疑。
當然,這樣的後果不會太好,認真說是有
點衝動了,得罪琴酒並不是件好事。
但……
他就是這樣的人設啊。
如果發現不對,還不提出質疑,那不就反向證明了他有問題嗎?
所以即使表面上看得不償失,是衝動的行為,可實際上是符合他在組織裡的身份的。
蘇格蘭:“……”
零超級厲害啊!!
萊伊挑了挑眉,有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