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沒有那麼平和,他目睹過多起砍人事件。
而不管是銀時,還是他家的兩個孩子,都一個態度:沒啥,很正常。
戰爭才過去沒幾年,大概是挺正常的。
這裡的人很好客,就是略兇殘……
比如輕鬆把人以漫畫式的方式大飛,還有按在牆上留下深深的痕跡……
他這麼脆弱,多少有點不合適。
排除這些,他過得還算愉快,離開前的感慨只有三個:
啊,真的有長著豬頭的「人」啊。
太好了,大家都不記得琴酒。
發現自己還沒惡到極點。
回到原世界,已經是一週後的事了。
小偵探瘋狂質問,只好說自己迷路了,下次一定主意。
“所以,你能再約一次波本嗎?”
不知道為啥,出去了一趟後,積分漲得更快了。
也許是因為銀時的工作內容,雖然拿了錢,但還是做出超額的事。
武士…是不是也在用相同的方式…贖罪?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琴酒不敢深入去想,為什麼會突然這麼想。
縱使小偵探表現得很不樂意,他還是在一小時後,見到了波本。
休假期就是不一樣,超級閒啊,零君。
“這是我收集到的證據,能證明所有的一切責任都在琴酒。”
波本無比震撼,雙手微微顫抖。
“所以,把那個傻子放出來吧。”
賬還沒算呢,躲在監/獄裡怎麼能行。
“你怎麼會有…!?”
“你可以去問問蘇格蘭。”
“……”
一句話ko,至今沒能和小夥伴交心成功的波本,垂頭喪氣離開。
“你……”
“有話直說。”
工藤新一立馬站直,“沒有。”
“……”不,你肯定想問我原因。
琴酒想了想,總覺得不自在,“別誤會,我只是要見他一面。”
“哦……”
“那傢伙把我變成這樣,我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嗯……”
“……”不是,你有話不能說嗎?哼哼唧唧是幾個意思!?
工藤新一憂心忡忡,不禁著急起了未來:
我要眼睜睜看著諸伏先生,和我未成年的老師談戀愛嗎?
我倒是無所謂,可是外人會介意的吧?
諸伏先生…剛出/獄被認為是變態就不好了。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很平靜,就是工藤新一越發忙碌。
看來,死神的光環,有沒有變小都不影響。
目前沒有很好的計劃增加積分,名殺手跟在後面撿漏。
就這樣一直混到了原定的死亡線。
期間,波本來過好幾次,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甚至有次捏碎了杯子,氣急敗壞地說:“我再也不管了!!”
看樣子,發小間的矛盾還沒有消除啊。
他知道蘇格蘭的心結,但不妨礙他由衷的感到快樂。
總歸,被折磨的不僅僅是我的一個人。
雖然蘇格蘭不肯出來,但他給的證據實打實,最終還是被放出來了。
但兩人並沒有見面。
只是聽說對方辭去了警察的工作,不知道去了哪裡。
反正沒幾天,他也不想用這副身體去見面,畢竟見了等於白見。
成年人目標十分明確,想做大人才能做的事。
積分遠遠超過了要求值,他沒有選擇改變過去的印象,讓所有人失憶什麼的,他沒那麼好心,但可以讓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