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輕了腳步,讓氣氛推到緊張中,緩慢地接近。
握住了伯/萊/塔的殺手直接開/槍,子/彈將闖入者的帽子打飛。
金髮的情報員抿了抿唇,為失去的帽子。但也僅僅是眨眼間,他轉身看向不久前還曾交纏過的一/夜/情物件,“迎接的方式,有點過火了哦。”
“這已經是我最溫柔的做法了。”琴酒點燃了第三支七星煙。
波本似有感悟,“你是說,我受到了舊情的庇佑,被特殊對待了?”
“別讓我吐出來。”殺手冷漠地回擊,菸圈靜靜地上升。
波本笑了笑,停在了床邊,垂下目光的對視,“談談嗎?”
看著這張似乎胸有成竹的臉,彷彿己方還沒出擊,人家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措施。交鋒尚未開始,便被判定了失敗,勝利者還要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這令他非常反感,繼而產生了逆反心理,突然不想從這張嘴裡聽到半句廢話——神秘主義沒個好東西,說出來的話都是不可信的。
與其無聊的談話,還不如做點正經事。
他嘴裡咬著煙,微微揚起臉,朝得意的情報員勾了勾手指。
波本驚訝地眨了眨眼,詢問聲還沒有出來,就聽見夾雜著煩躁的命令:
“滾過來,波本。”
假設這是上/床的邀請,作為床/伴,絕對是非常沒風度的表現。
所以,即使抱著不純的意圖,波本在沉思後,冷靜地拒絕了這個不禮貌的邀請,“我以為,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
“你在想什麼呢。”琴酒勾起唇角,似乎很無辜,“我是讓你坐過來,好——好——和我談談——!”
在床/上談話,這是看不起誰呢?!
波本不悅但微笑,“這樣啊…”
killer譏諷地笑,“你太難以滿足了,波本。”
“……”
痕跡
「難以滿足」,這明顯不是一個好詞,無論是用在哪種語境中。
此刻的氛圍偏向曖昧,結合上幾句交談,不難聯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東西。換個詞能夠更好的解釋,比如:欲/求/不滿。
從未被如此評價過的波本錯愕了好一會兒,見發出犀利言論的一/夜/情物件不似在開玩笑,便也收起了面上的笑,不服輸地反擊,“也許是呢。”
難以滿足到底是誰的錯…
他看著皺眉分析的 killer,涼涼的語氣彷彿已不顧所有,“誰讓我不能滿足,我也想抱怨呢…”
欲/求/不滿的根本原因,不是他欲/望/強烈,而是某人水平不行。
這是非常鋒利的反擊,刺中的是彼此的尊嚴。
因為前面的不禮貌評價,足夠令他氣到豎起渾身的刺來反抗。
“呵——”
言外之意如此明顯,琴酒怎麼可能會聽不懂,他獰笑了起來,用力咬了咬菸嘴,惡狠狠地瞪著將責任推向他的波本,“那你還愣著做什麼呢?”
真是抱歉啊沒讓你滿足。
所以,要抱怨儘管來啊,這次一定要你滿意。
波本也冷笑,向前走了一步,跨上了/床,強硬地壓在了針對感強烈的男人身上。低頭與那雙冒著火的眼眸相望,忽然間無法生氣了,語氣緩和試圖變得輕鬆:“別那麼生氣嘛,先諷刺我的不是你嗎,我很委屈的。”
琴酒冷漠極了,“是嗎,原來全是我的錯。”
“沒錯啊,我認為你要負80的責任。”
金髮情報員沒有畏懼他的冷臉,手掌撫/摸上結實的胸膛,松/垮的浴衣使他輕鬆達到目的,指尖從肌/膚上劃過,漸漸往上,在快要抵達喉嚨時被按住,於是得寸進尺與抓住他的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