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我也覺得你太好心啦,壞蛋就讓罪有應得嘛。”
“說得你好像沒有英年早逝一樣。”愛爾蘭不顧一切地反擊,他是對松田不怎麼熟,但對方和琴酒之間的關係有點說不上來,所以避免煩惱,乾脆全部打成了曖/昧。甚至想當面懟臉一句:呔,狗男男,基佬離我遠點。
松田陣平眯起眼,然後就吐出口氣,“確實,想不到,最重要的是…”
死了以後還見不到發小,這讓他多少有點失望。
蘇格蘭覺得應該為自家好友站臺,“是作為英雄犧牲的,跟你不一樣的,愛爾蘭。”
愛爾蘭“嘁”了聲,並不想理會這個自從暴露後就格外偏心的傢伙,陰陽怪氣地說:“你的朋友有點多,全是警察麼,那波本沒能下來陪你,一定讓你很寂寞吧?”
蘇格蘭:“……”
不是,死了一次的愛爾蘭怎麼攻擊力那麼強了,明明以前還只是被欺負的那個!
攻擊力格外強悍的愛爾蘭轉頭,盯著琴酒又是一頓不開心的輸出,“廢物!你竟然輸了!”
能被組織清理還能是什麼情況,不就是輸給了正義的那一邊嗎?
考慮到這人跟波本那點兒複雜的感情,愛爾蘭不得不懷疑,“老實說,你該不會中了美人計吧?”
“……”
拋開事實來講,還挺有道理的。
一群死了都不忘聽緋聞的傢伙瞬間打起了精神,剛剛還很頹廢的俠客瘋狂揚起唇角,“我猜是的,一般小說裡不都是那樣的劇情麼,冷酷的殺手終於被溫柔的警察打動了一顆冰冷的心,深深的愛上了對方,並且最後為愛而死。”
蘇格蘭覺得不該是這樣,但是無論是琴酒還是波本,任何一方談戀愛都很不可思議,更何況是這兩個人談了一場,完全不能用正常的眼光看待。總覺得…也不是不可能的…?
琴酒還是隨意拉開了個座位坐下,這是原本屬於中也的陣營,即使如此並沒有聽到奇怪的提醒或警告聲,看來只是習慣而不是規定,“這跟波本沒有任何關係。”
“他甚至沒有進入賽道。”
“……”
是啊,真諷刺,明明是最後想要見的人,結果壓根沒見到。
蘇格蘭很懷疑,愛爾蘭已經代他說出了口:“…不是吧,那傢伙這麼沒用?”
“那你是怎麼死的?”松田陣平發出了疑問。
琴酒看到這張臉,就想起了那張照片,有點遺憾沒把伊達航和波本一塊帶下來了,不然還能重新拍照…雖然還是缺了一個角,畢竟那個什麼萩原警官犧牲的太早了。
“很簡單,因為任務失敗,造成了無法估量的損失,被解決掉了。”
“……”那可真是太簡單了!
蘇格蘭不太相信,“可是,誰還能傷害你…”
已知波本和黑麥都是臥底,組織裡能有打贏琴酒的人嗎?
琴酒還真不想說當時被其他人吸引了注意,導致一時忘記了組織還有從背後偷襲的習慣,“組織還是有很多你沒接觸到的人的。”
他只能這樣,稍微保住點尊嚴。
不想討論這些成了定局的事,他看向了悶聲不語的卡爾瓦多斯,訊息的提供者還是好心的fbi,“基安蒂似乎很生氣,認為你是聽從了貝爾摩德命令,才會被黑麥殺死的。”
卡爾瓦多斯爭辯了下,“不是,我是自殺的,黑麥根本不算什麼!”
“……”突如其來的勝負欲??
討厭的愛爾蘭又開口了,“你也是,捨不得波本就算了,怎麼不努力把黑麥帶下來!”
俠客覺得自己聽懂了,“所以,你們…大部分是被黑麥幹下來的嗎?”
真是人不可貌相,只見過幾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