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輕哄地提出了要求:“如果你是傳說中的那位,我可以被破格提升嗎?”
“……”
“我也是有野心的男人。”蘇格蘭並不以為恥,這是沒必要遮掩的事。
琴酒被逗笑了,非常不適宜的想到了:
兔子非要裝成大灰狼,齜牙咧嘴、自以為很兇悍。
他倒沒敢真把蘇格蘭當成小白兔,畢竟是獲得了代號的、能扛起狙/擊槍、在這個惡劣的環境裡生存下來的男人。
只不過這小子經常利用不夠兇悍的臉、做出無辜的舉動,時不時引導他人忘記他的能力,而誤以為他好欺負。
明明擅長偽裝,卻又經常「證明」自己沒那麼弱,多此一舉的行為偶爾還覺得很有意思。
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性格不容易被討厭,他要真有心要人的話,或許還真會向上要求——前提是,這傢伙只是兔子或狼,而不是老鼠。
黑色和黑色才能適配良好,其它要麼被染黑,要麼被染紅……
血紅色。
“為什麼要笑啊?”蘇格蘭有些不解,“我沒資格嗎?我還有自信,以為自己的實力不錯呢。”
琴酒看了他一眼,毫無保留地展露唇邊殘留的邪惡,“看你的野心能走多遠……不過很遺憾,他猜錯了,我不是傳說中的那位。”
棄權
“哎…”
蘇格蘭嘆了口氣,在為少了上升的渠道難過,“還以為有捷徑可走。”
他當然不相信阿飛的推斷,初聽上去很有道理,可琴酒絕無可能是傳說中的那位。沒有特別有用的證據,只是直覺上認定了,以琴酒的性格不大會繞那麼大圈子,處心積慮弄兩個不同的身份,還來到他們身邊。
琴酒輕哼了聲,跳過蘇格蘭看向另外兩個被點名的同伴。
龍舌蘭還沉浸在阿飛的新玩法中,莫名其妙聽到「琴酒可能是boss」的推測,驚得他一身冷汗。僅僅是 killer的身份就足夠被忌憚了,要真有隱藏身份,那……聊天室裡的內容洩露之日,就是所有成員人生的終點。
聽到琴酒的親口否認,才算沒那麼緊張,自我安慰:沒錯,不可能的。
退一萬步,這不合理。
傳說中的那位不會無聊到編造一個假身份戲耍眾人,而且他見識過琴酒在任務中玩命的狀態,那位絕不會將自己置身於險境當中。
無論出於哪種考慮,他的表態非常果斷,“我相信你,琴酒。你做不出這種事。”
琴酒挑了挑眉,突如其來的信任讓他有些驚訝,不過——是實話。
他當然不會做那種無聊的事,那位更不會。
卡爾瓦多斯跟著點頭,他沒什麼可說的,在這個地方不可能跟同伴唱反調。至於琴酒是不是隱藏boss,依照這些年的瞭解,幾乎是不可能的。
阿飛被全體反駁了也不在意,說起了風涼話,“還真是可靠呢。”
“快點讓下一個人回答。”琴酒頗不耐地說道。
沒弄清楚阿飛的意圖,平白被指責,他能有好臉色才怪了。
阿飛雙手一指,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