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更大,他只是一個不知情的「第三者」。
貝爾摩德的回覆又是一排:【……】
對應發簡訊的順序,琴酒很好奇兩人見面後發生的事情,為什麼會從「真可愛、我也喜歡」變成了「……」。雖然知道波本嘴巴很/毒,可貝爾摩德戰鬥力也不弱啊,竟然會毫無招架之力嗎?
“這是秘密。”
神秘主義的金髮女郎故弄玄虛,閉口不談和「小野貓」會面的經過。
琴酒冷呵了聲,“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歡,這麼快建立了秘密關係。”
貝爾摩德笑了笑,盯著鏡子裡的彼此,“難道說,你吃醋了嗎?”
“不,只是擔心你真正的「秘密」保不住。”鏡子裡的「黑澤警官」同樣在注視, killer漫不經心地給出了勸告,“那傢伙幹活很有一手。”
“那我也不會認輸哦。”貝爾摩德明顯沒有聽進去。
「作品」完成,她卻沒有立刻退開,而是用手肘撐在殺手的肩膀上,故意營造的曖昧裡多了一絲埋怨,“在你心裡面,我不如他嗎?”
“不好說。”琴酒整了整衣領,模稜兩可,含有挑撥離間的意味。
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的交流過程,但那幾排「……」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在兩個人的交鋒中,貝爾摩德不僅佔到便宜,甚至還吃了悶聲虧。
貝爾摩德輕哼了聲,鬆開手往後退,“你還是老樣子,不解風情。”
明明是很曖昧的話語,沒有被在意就算了,還被扭曲了意思。
琴酒看了看時間,計算著路程,趕過去大概只能吃些冷掉的剩菜。
“那麼…”完成了化妝師的工作,貝爾摩德卻沒有馬上離開。
她雙手環胸,以質問的口吻:“現在認真回答我,我親愛的琴酒,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墮落的?”
killer都被問懵了,“什麼意思?”
墮落…
大家同事那麼多年,沒必要問這種鬼問題吧!
是拿錯劇本了嗎貝爾摩德,還是忽然想搶人家宮野家的設定?
再說了,無論他怎麼墮落,這女人都是最沒有資格說話的。
“不不,不是那種墮落。”貝爾摩德搖了搖頭,故作沉痛中夾雜了一絲吃瓜的興奮,“我當然清楚你是個無可救藥的壞蛋,可「壞蛋」和「壞蛋」之間也有不同的劃分……我說的是生活、喜好之類的。”
琴酒快速的進行頭腦風暴,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波本跟你說的?”
“和他沒有關係。”貝爾摩德笑了笑,莫名一臉正義,“雖然我不敢期待你變成專一的男人,可突然間那麼渣,總有點難以接受。”
“……”只不過是和同事睡了一覺,也沒有強迫行為,算不上渣吧?
“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這段時間經常和黑麥玩換裝遊戲,有天晚上卻和別人度過,而波本……你可不要說,是那天晚上的人哦。”
“的確不是。”琴酒無法否認,唯一不敢苟同的是:
他並沒有來得及對黑麥下手。
換裝遊戲的物件從來只有蘇格蘭。
見他如此坦誠,貝爾